一个庄家人眼皮往上翻。
眼睛开始变白。
而且样子明显有些不对劲儿。
反应终于来了。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恐怖可怕。
陈斗子立刻用绳子绑住了那个庄家人。
这是好办法。
可是!
我突然感觉有点儿头晕目眩。
我模糊的听到庄丽好像在说“糟了,都有反应了。”
我没有眼睛上翻,也没有发生什么样子上的变化。
我只是感觉晕,而且一阵阵的恶心。
不过意识还算清醒。
我强挺着看向其他人。
除了那个被绑上的庄家人,其他人看起来都和我一样。
只能让一个人出现状况。
不会影响更多的人,不过每个人都会因为这个声音产生一些反应。
恶心!
有个庄家人甚至已经开始呕吐。
而且直接跪到了地上。
庄丽似乎也不太好。
陈斗子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但也一直身体在打晃。
他踉跄着走向了青铜鼎。
我知道他是想让这个声音停下来。
可是!
根本没有办法,最后他甚至无力支撑直接摔倒在地,倒地之前还无意的碰到了青铜鼎。
只拿一下,我立刻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一样。
所有人都有点儿承受不住了。
陈斗子勉强爬了回来。
捂住耳朵根本没用。
这声音也不大,一直就持续这样的音量。
不是直接超高分贝刺激人的耳膜和神经,而是好像用针,一点点的不停轻轻扎你的耳朵一样。
让你的痛苦不停不间断的持续。
这种感觉真的比直接极限痛苦更加让人痛不欲生。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们都的出事儿。”青目一脸无助的说道。
我现在连说话都不敢,生怕一开口,就会和那个庄家人一样呕吐起来。
一旦这样,整个人都将立刻崩塌,身体也立刻无法完全支撑自己。
因为现在那个庄家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旁边都是他吐出来的东西。
那画面无法直视,而且整个人一直都在微微的抽搐。
虽然没有变化,应该不至于发生更大的状况,但那副样子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阻止不了。”陈斗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想办法。”青目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看得出来,他们现在能用言语沟通,已经比普通人强上很多了。
怎么办?
陈斗子去青铜鼎想过办法,可惜徒劳无功。
我们根本找不到什么机关线索。
以现在所有人的状况,更不可能上到青铜鼎上面的石壁停止青铜铃铛晃动。
没办法了。
大力触碰青铜鼎,只会带来更直接的痛苦。
很可能导致和呕吐的庄家人一样,如果无一例外,所有人都陷入昏厥之中。
那么真的就只能等死了。
因为没有人可以保持清醒想办法破除这些。
“受不了了。”一个庄家人捂住耳朵,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弄掉才行。
我也感觉快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恐怕耳朵就要出现问题。
怎么办,怎么办!
我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这很艰难。
因为痛苦感一直都会持续,根本不会消失。
莫名其妙的,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非常的恐惧害怕。
祭奠!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念头。
祭奠,这个念头是破除这个困境的办法?
我看向了那个被绑着的庄家人。
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已经不是人了。
到底是什么没人说得清楚。
只有他一个人发生这样的状况,其他人只是承受折磨,但不会变化。
所以,他是祭奠品。
只有祭奠,才可以停止青铜铃铛的晃动,让声音消失。
可是,祭奠的结果就是,这个庄家人死。
而且必须死在青铜鼎里面。
青铜鼎有盖子,我们一直没有打开。
这是因为害怕贸然打开会触发一些危险机关。
不过这个状况没有出现之前,陈斗子似乎已经动了这个念头。
只是还没来得及而已。
大概青铜鼎的青铜盖子。
让发生变化的庄家人献祭生命完成祭奠。
所有的状况都会消失。
前提,庄家人先死,然后打开盖子。
必须这样,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困境。
我脑子里的这个想法越来越肯定。
怎么办?要说吗?
痛苦的折磨终于让我不再犹豫,看向陈斗子,又扫了眼庄丽和青目,我开口说道“别无选择,需要祭奠”
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惊愕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