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东岳大帝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
既然前来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东岳大帝没有留下的必要。
他们来的很匆忙,走的时候同样如此。
他们一走,应蕴安也跟着走了上去。
他抱起已经晕过去的符岁一往外走。
符烟暽同样也抱起疼晕过去的棠黎。
江小声除了手臂上的伤口很严重意外,其他地方都是小伤。
几人一走。
其他各方势力匆匆赶来。
九具红棺材横空出世实在是太震撼,太令人想要占为己有。
奈何他们还没赶到事发现场,大老远就看到官家的车子驶入停车场。
他们的实力太薄弱,压根没有和官家对抗的资本。
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姥爷知道棠黎最近接的活与棺材有关,姥爷和姥姥不放心,出来查看。
他们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抬走,而这些尸体中并没有棠黎的足迹,他们松了口气。
正打算离开时,手机响了。
是符烟暽打过来的,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符烟暽不敢冒险,他怕姥爷和符家人知道这件事和上一件事后会大发雷霆。
他承受不住怒火的攻击。
姥爷接起电话。
符烟暽一五一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姥爷说了一遍。
姥爷回了一句。
“这就赶过来,便挂了电话。”
姥爷拉着姥姥往外走。
一只关注他们一举一动的官家副队察觉到了异样,立刻走了过来。
他笑眯眯地询问。
“苏老,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里是事发地段,车子肯定是进不来的。
姥爷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不担心官家人会抓人。
官家人若是想抓人,在看到事发现场时就该行动了。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血腥,比以往的其他事发现场还要吓人。
其中反阴会成员居多。
姥爷询问道。
“你们还有空余的车子吗?能不能麻烦你们把我们送去医院。”
对于姥爷的请求,副队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的。
毕竟,姥爷在年轻时,经常与官家合作,几乎每次都能化险为夷,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也是官家礼让三分的原因。
他们大多人的命都是苏老从鬼门关拉出来的,他们不能忘恩负义。
副队笑着回答。
“苏老稍等,我这就去查看。”
“好,谢谢。”
“没事没事,是我们应该的。”
副队走了没两分钟。一辆车子停在姥爷和姥姥跟前。
从刚才到现在,姥姥一句话也不说。
即便不问,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姥爷扶着姥姥上了车,他也跟着上了车子。
等坐好,副队才缓慢开走。
作为官家高层级别的人物,给姥爷开车会不会很掉价。
那必然是不会的。
这可是连院长都要亲自接待的人,本事十分了得。
副队也不敢开太快,他怕姥爷和姥姥又个三长两短。
姥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并没有追逐副队快点。
他可不想人还没查看小外孙的情况,自己倒是先出了事。
等赶到医院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在其期间,应蕴安给陆闻声打电话,告诉他事情已经解决了,但修复的话需要大量钱财。
陆闻声表示没事,这些他们早就猜到了。
反正这个楼层早晚都要修,用一点钱还最大利益。
值得!!
而我已经从手术室内推了出来,幸好我命大,只是伤断了肋骨,过段时间就好了。
也不能说我运气,这得归功于我体内有尊,有他在,除了当场死以外,其他伤势在他身上都归功于小伤。
可棠黎没有任何东西护体。
伤势十分严重,在手术室里整整呆了十天才出来。
即使人出来了,醒来的概率几乎渺茫。
姥姥和姥爷得知这件事后,直接苍老了十岁。
再怎么说,棠黎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谁不心疼,谁不在意。
我本可以一个月愈合的伤口,在听到棠黎的症状后,又加重了几分,整整修养了两个月才稍微好转了一点点。
符烟暽整个人一开始颓废了几天,几天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忽然想开了。
自己又恢复到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江小声经过这件事后,消沉了许久。
我似乎没在学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又过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姥爷给我推迟了很多雇主。我都伤得这么严重了,怎么可能还能接活。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三个月一过。
我的伤全部愈合了。
这件事符家人很快知道,他们大多数都推迟了重要活动,为的就是来看看我是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发现我是真的没事,才安心回去干活。
而棠黎没有要醒的征兆,
同样我也很后悔给棠黎接了陆家的活,若是不接这活,棠黎便不会有事。
可,不接这个活。陆家也会有事。
这是一个难解的谜团。
答案只能等棠黎苏醒才知晓。
伤好后,我又回学校上课了。
哪件事给我留下了太大了阴影,即便去上学,我也会把头蜈和黑猫带上。
它们的业力很强,方圆十里的鬼无鬼敢靠近。
王悼莹的伤势经过三个月的调理,已经好了。
只是业力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
也不知道尊是不是陷入沉睡了,这几个月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消沉了一段时间。
又开始接活了。
我相信棠黎早晚都会醒过来的,我何必增加烦恼。
若是棠黎醒了,知道我这样作践自己,肯定生气。
我不能让他生气。
周末的时间到了。
我和雇主约定在早上十点在他们家见面。
应蕴安不放心,也跟着过来了。
这个雇主是前一任雇主介绍的。
他知道我的办事步骤,也见过我这个人,一点也不惊讶。
雇主是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她保养的很好,旗袍穿在她身上,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反而很有女人味。
应蕴安在听到雇主的年纪后,震惊了一秒,很快被我的眼神给吓唬住了。
雇主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她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雇主给我们倒好茶后,再开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一遍。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