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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四章:过界·求情

    自那日过后,孙氏同小陈氏商定好了两家的婚事,孙氏这边的意思是,两家的孩子都还小,尤其温怀婉这一嫁以后可能都少见娘家人,于是想着迟些嫁娶也好,竟欲将婚期给定在两年之后。

    虽话里的意思是说,体谅小陈氏和温怀婉母女亲情,可孙氏无非是因为之前的那一摊子滥事,对小陈氏母女有意见,于是能拖则拖,谁知道这两年之间会发生什么变数,说不成就能给推了呢?

    孙氏心里的这些小算盘,小陈氏未必不知道,只是先前她哄骗孙氏在先,本就不占理,太妃也明摆着是不管温怀婉的婚事的,只能随了孙氏。将李家一行人给送走,辛九娘寻着空隙好不容易可以轻松一下,心中又念着裴落音的身子,便带着小维桢回了娘家一趟。

    辛府中还同以往一般无二,只是因为几个姑娘相继出嫁,府里又没有新生儿的降生,难免有点冷清。

    乍然多了辛九娘和小维桢这么一大一小,府中才有了些许生气。

    辛魏氏早早的让人准备了辛九娘最爱吃的桂花糕,将女儿和外孙给带到屋里,辛九娘难得回来一趟,故而辛绥安将公事都给推到了一边,同裴落音也一起过来,辛绥宁也托福今日不用读书了。

    辛九娘就领着小维桢将母亲同兄长一一打声招呼,就是可惜小维桢还不会说话。

    辛魏氏多少觉得有些遗憾,她这个年纪,百无聊赖就想含饴弄孙,就将小维桢给接到怀里说:“先前周岁的时候不开口倒还说得过去,毕竟晚说话的孩子也有,只是如今却都两岁了,还不开口,莫不是有什么病症?你得早些让宋太医给他看看。”

    “看过了。”辛九娘道,“之前的时候太妃就让宋太医看过了,宋太医说并没有什么,或许他还不想开口吧,不过你别看他小小年纪,平日里你说什么他都懂的。”

    既说到了宋太医,辛九娘当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来意,便问说:“之前的时候我倒是问过落音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宋太医说是虚火太旺,又加之心里压力太大,不知如今调养的如何了?”她一脸关切的看向裴落音。

    裴落音小声道:“这些日子倒没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又有绥宁哥哥每日里陪着,身子倒是好了许多,心情也很是舒畅。”

    因为太心急生孩子,反而将自己给急出了病,裴落音怎么说都觉得有些羞愧的,即便是对着九娘也有些不好意思。大家一起用了膳,辛绥安和辛绥宁都做事去了,辛九娘和裴落音留下来和辛魏氏一起闲话家常,前阵子魏喜芬出嫁的时候,正巧李家到了王府,辛九娘一时抽不开身来,只让底下的人送去了大礼过去,如今得了空闲,少不得问辛魏氏道:“倒是听闻喜芬表姐嫁的那户人家姓解,原是在舅父手底下做事的,想来也是户殷实人家。”

    辛魏氏道:“解家家境并算不上好,祖上三代不过是个贫民罢了,就出了如今你喜芬表姐嫁的这么一个读书人,你舅父看着他为人老实、脾气好,这才想将喜芬嫁过去,毕竟你也知道喜芬性子不好,偏又能被人当枪使,她若高嫁了,那些个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却不是她能弄懂的,不比解家好。”

    “那倒是。”辛九娘道,“不过这解氏既同舅父成了姻亲,舅父少不了要帮衬他,小富倒是可以,不过就喜芬表姐的性子,怕是不甘心吧。”“哪里能甘心,她眼高于顶,看不上解家,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怎么看不上也只能嫁过去,再者你也知道喜俏和喜玉这两姐妹也不是个省心的,偏还在喜芬跟前说那些有的没的,竟教唆着喜芬在大婚当日逃婚,多亏了你舅父有先见之明。”辛魏氏说起魏家这几个侄女,就忍不住叹息,竟是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魏喜芬和魏家三房几个姐妹,却没一个好的,不过相比于魏喜芬明着使坏,那魏喜玉和魏喜俏暗地里使坏,倒显得更可恶一些,随口附和道:“喜玉和喜俏这姐妹两个看着是个精明的,实际上却也是个蠢的,魏家一大家子全靠着舅父才有今日的荣光,喜芬就是平日再胡来那也是舅父唯一的女儿,平素她们使坏也就算了,连这样的场合也这般,怕是她们的婚事想让舅父帮衬都不可能了。”

    魏家三房上无兄长,下无小弟,只有这两个姑娘,魏家三老爷是个平庸之辈,一家子都指望着魏家大房呢。魏喜俏和魏喜玉平素捉弄魏喜芬,魏同知和魏喜成怎么也不能将她们看成真正的一家人。

    辛九娘道:“谁说不是呢,这孩子们就知道作孽,半点不想想后果。”

    这个时辛家五房的辛淑英过来,辛九娘对这个妹妹倒是挺喜欢,让她近前来说:“倒是好些日子不曾见过五婶和你了,我方才还想着一会儿去看看五婶和你,不想你却是先过来了,倒是省事,一会儿在五婶跟前替我问候她一声。”

    辛淑英道:“母亲也甚是想念九姐姐,不过因腰上有毛病,疼痛难忍,故而听到九姐姐回来时才没能来看你,嘱咐我好好陪陪九姐姐。”

    辛魏氏道:“瞧瞧淑英,小小年纪这般懂事。”

    辛府里的这个十一姑娘原是个木讷的性子,平日里跟着袁氏极是守礼,但却不是个主动的,以往辛九娘回来时,却也没见过这个十一妹妹,如今倒是觉得很是新鲜。辛九娘就问说:“十三妹妹如今去了哪里,可是在房里?”

    辛淑英微不可闪的晃了晃身子,紧接着回道:“淑香她刚刚被姑母给唤了过去,说是想寻个人说说话。”

    “被姑母唤了过去?”辛九娘略微有些惊讶,因五叔极得辛老夫人的偏爱,平素姑母嘴上不说,对这个最小的弟弟未尝没有不满,于是对五叔膝下的淑英和淑香也不是特别的亲近。

    如今却将辛淑香给唤过去解闷?辛九娘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她没有深想,道:“是吗,说不成等一会儿我回王府的时候还能碰到十三妹妹呢。”

    辛淑英却又道:“其实姑母原先是叫我过去王府,只是我借口有事推脱了开来,姑母她好像有些别的什么心思,来人传话的时候还说世子正在姑母那边呢。”她平静的眼眸微闪,其间话中意味不得不让辛九娘深想。不论是如何,辛九娘起身同辛魏氏道:“母亲,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以后再回来陪你。”

    辛魏氏虽然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不过心底里到底有担忧,就道:“同你姑母若有了矛盾,便好生坐下来谈一谈,血亲之间有什么是说不开的。”

    “我同姑母能有什么矛盾。”辛九娘道,“母亲别多想。”

    随后回了王府,径直去到了辛侧妃那儿。

    辛侧妃的竹溪院中,正种着几根竹子,辛侧妃正在修剪尾枝,辛淑香侍候在一旁,极是乖巧。

    良久,辛侧妃说:“方才我本意是要你姐姐过来的,可你姐姐是个怕事的,她不敢来,这才换了你来,你可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辛淑香道:“侄女不太明白。”辛侧妃说:“是你的锦绣前程,我打听到你那个时候也是肖想过世子妃之位的,不过不巧,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而已,不过别怕,这是你的另一个机会,成为不了世子妃,做世子的妾室也是好的,你想不想?”

    “想。”辛淑香眼中满是垂涎欲滴。

    辛侧妃道:“那就好,刚刚我将世子唤过来,不过瞧着他精神有些不大好,于是喂了他些茶水,不想竟越发有些晕晕沉沉,连路都走不好,又让人去唤了九娘,得知九娘不在,也就只能将他给安置在我这儿空置的一个厢房里。”

    她又一指说:“看,那里就是,你替我去照顾照顾世子。”

    辛淑香抑制住心中的满满激动过去。

    辛侧妃的眼中露出一丝尖锐的狠戾。

    “九娘呢,别怪姑母,谁让你太不听话了,连让芸汐嫁给李家这么小的忙都不肯帮,我只能再找个帮手了。”辛侧妃半是遗憾的想。

    辛淑香到了一侧的厢房里,榻上人呼吸沉重,面容清晰可见,恰恰就是高高在上,从来让她不可亵渎的世子,而今日,他近在咫尺。

    辛淑香的心中不止是心动,她颤抖着身子靠近了床榻,然后又颤着手欲要解温怀瑾的衣裳。

    外头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着怒意的问声,“姑母,我听闻淑香过来了你这儿,她人呢?”

    辛侧妃说:“她早已经回去了。”

    辛淑香被一声问的差点坐到了地上,激动中又掺杂着一丝心虚,听到外头没了声响,她又起身,欲继续解温怀瑾的扣子,可还不待再动,手腕猛的被人握住,然后‘咔嚓’一声。

    辛淑香痛到直喊。

    温怀瑾将她的手腕的关节处给扭伤了,她十分纳闷不解为何明明应该昏迷的人此刻带着怒意看着她,其中还有一丝‘杀意’,这个人眼中一片清明,从最开始的怒意到后来的嫌弃溢于言表。

    温怀瑾整了整衣衫。

    门突的被从外头给推开。

    辛九娘觉得又可气又可笑,背过身子问了辛侧妃一声,“这就是如姑母所说的,淑香回去了吗?”

    “还有,我的夫君,怎么在你这里。难道姑母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尤其你身为王爷的侧妃,却将世子留在你的房里…...”

    这声声质问被辛淑香的哭声给打破,辛淑香的手腕实在是铜,坐在地上直打滚,又可怜又委屈的问温怀瑾说:“你怎么这么对我?”

    人家就是想献身而已,你却将人家给伤了!

    当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温怀瑾“艰难”的从榻上起来,没有留一丝眼神给辛淑香,而是走到了辛九娘的跟前,端的是比辛淑香还要委屈还要无辜,“蓁蓁,我刚刚被辛侧妃叫过来说事情,没成想事情还没说,就晕了过来,醒来便看到这个人竟意图轻薄我,我当然是不肯了,于是誓死反抗!”

    “可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她却哭喊了起来,不过是因为未能如常所愿就这般模样,我却真是有理说不清呢!”

    又卖乖一般的在辛九娘跟前说:“不过幸亏蓁蓁过来的及时,这才让为夫不曾受到一丁半点的伤害。”

    被指控的辛茹月抱着自己的受伤的手腕,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

    怎么着在她眼中清风朗月,平素冷漠不好接近的世子,在辛九娘的跟前却胡说八道了起来,更甚至示弱于她的九姐姐。

    偏偏更魔幻的是辛九娘还配合他。

    瞧着那一脸心疼的模样,辛九娘也极是夸张道:“世子身上的衣裳向来平整,如今怎么的竟是皱了,胳膊这儿怎么都青了一片。”

    夫妻两个却是将睁眼说瞎话给发挥到了极点,瞧那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哪里有半点青?

    辛九娘还借着这事开始发作,于是就到了辛侧妃的跟前,一副为夫君讨公道的样子说:“姑母这是个什么意思,便就是你同我家世子没有一点血缘上的关系,却也不能助纣为虐,帮着淑香就将怀瑾给迷晕了,然后让她来打伤世子?”

    “世子何等矜贵,又如何能是淑香可以伤害的?”

    “如今事已至此,姑母怎么着都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辛侧妃连同娘家侄女,一同将世子给拐上榻去勾引,这事情传出去了,别说辛侧妃,辛九娘一张脸都觉得放不下。

    可就让她息事宁人?那也太便宜了辛侧妃。细数这些日子来,姑母究竟做了多少让她不可忍的事情,如今变本加厉,做了曾经小陈氏对她做的事情,再忍下去,辛九娘决定自己能成忍者神龟。

    于是辛九娘最后拍板说:“这事我得同太妃说叨说叨,都知道太妃最是疼爱世子,哪里能看得下去怀瑾被人伤害!”

    辛九娘说一不二,当下就去了太妃处。

    温怀瑾紧随着辛九娘的步伐,不过在路过辛侧妃的时候,冷峭的余光中闪过锐利的光芒,“侧妃这是要卸磨杀驴?那以后就自求多福吧。”

    在辛九娘未嫁到王府的时候,辛侧妃腹中还没有这个孩子的时候,她一个人势单力薄,若非温怀瑾看好她,辛侧妃不会那么容易的得到太妃的青眼,让她可以站稳脚跟。

    在辛九娘过来之后,辛侧妃也因着辛九娘的缘故,在端王府中着实过了一阵风光的日子。可偏偏她不知足,想让辛九娘一直听她的话,做她的提线木偶。

    于是枉顾他们曾经对她的帮助,屡次犯错,最后背着辛九娘做下这样的事情。

    偏偏辛九娘和温怀瑾都不是庸碌之辈,他们的心中都有一把秤在衡量。

    在辛侧妃没有越过界之前,他们可以容忍她,可一旦越过界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容忍下去。

    纵然辛九娘心中,还是有些怀念以前那个真心待她的姑母。

    辛九娘和温怀瑾尽数离去后,辛侧妃却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跌坐在凳子上。

    她知道她失败了。

    刚才辛九娘中途赶过来的时候,辛侧妃还寄希望于辛淑香的动作如果快一些的话,可能木已成舟,不管如何,只要他们到了一张榻上,她便能以此为理由让温怀瑾对辛淑香负责,毕竟辛淑香也是辛家的嫡女,一个交代也是该有的。

    她原先还想着拖延一些时日,事情总是能够成的。

    都怪辛淑香,平白无故在屋里喊一声,让辛九娘找到了地方。

    于是在辛淑香握着被扭伤的手腕过来无助的同辛侧妃说:“姑母,我好疼。”的时候,辛侧妃给了她一个白眼。

    未过多久,太妃身边的柳嬷嬷闻讯过来,看了看辛侧妃,又看了看辛淑香,最后摇了摇头。

    “侧妃,如今你身怀六甲,合该好生休息,干嘛还弄出这么多的事?世子同世子妃待你一向友好,就连太妃对你也比对王妃好上许多,你怎么这么不知尽。”话到最后,对这个昔日的辛侧妃已经没了几分好脸色。

    柳嬷嬷是太妃的人,太妃喜欢世子并郡主,她当然也是。又道:“你还是多谢谢你腹中的那个胎儿,所以太妃才会在知晓你犯了那些事情之后,对你不多加惩罚,只将她控在这儿小院里,直制生产,都不能再出来。”

    “这位就是辛家的十三姑娘吧?”柳嬷嬷将她上下打量,啧啧叹道:“论理也是从辛府中出来的,怎么同我们世子妃相比,你就这么上不得台面,非要上赶着去同人做妾不成?”

    “不过论到底,教育你是你的母亲该做的事情,你犯下这样的事情,将我们世子给‘打伤’若是太妃要了你的命也是使得,可太妃仁慈,念在你年纪小,饶你一命,命你回府后兹设佛堂,每日里需到佛堂里诚心认错,从今往后,也不必出门了。”

    “这些要求,一会儿我会告诉辛家大夫人,让她每日里派人来监督你,若稍有懈怠,这条命却也不必要了。”

    辛淑香的身子都快抖成筛子了。太妃让她每日里到佛堂念经祈福,这要是传了出去,都知晓她犯了错事,再稍加打听,其中细节说不成也知道了,哪里还会有好人家要娶她。

    更何况即便是有也没用,因为太妃又说了,让她从今往后,都不用出门了,更是断了她嫁人的出路。

    太妃没让她的身体伤了一丁点,然而却是许多年的煎熬,熬不下去了,说不成一根白绫就了却残生了,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辛淑香当即就哭了,跪到辛侧妃的跟前让她去给她求情。

    辛侧妃自己这儿还一摊子事,哪里顾得上辛淑香,就将她给推倒了。

    辛淑香这下子却是真真给气到了,“分明将我给唤到这儿,说给我锦绣前程的是你,如今可倒好,锦绣前程都没有,偏还要遭这些罪,这一切可都是姑母造成的,姑母如今一句‘与你无关’就要将我给打发了?”

    辛侧妃反道:“这些话我不是没有同你姐姐说过,你姐姐没来,偏你来了,论到底还是你贪心有余,到了也该承受这样的结果。”

    辛淑香“啊”的一声,就上前来同辛侧妃厮打了起来。

    柳嬷嬷直叹息,到底顾念着辛侧妃的身子,让人将辛淑香给拉了过去,并让人给送走了。

    可辛侧妃这一回却也动了胎气,让人来看,幸得没有大碍,不过到底因为这一回伤了元气,之后,辛侧妃再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专心补身子,再没出过门了。

    到底府中人都晓得太妃动了怒,惩罚了辛侧妃,虽然并不之知晓是为何惩罚的她,可到底是失了太妃的宠,以往同辛侧妃走得近的一些夫人也闻讯远离了辛侧妃,就是府中的下人们对着辛侧妃也不若以往那般尊敬,总归是门庭冷清,辛侧妃也趁着这个机会体会了一把人情冷暖。过了约莫小半个月的时候,辛侧妃曾经的陪嫁徐氏上门来,自徐氏嫁给了门房林大爷后就生了喜顺,身子越发薄弱,伺候不得辛侧妃,领了个清闲的差事,曾经的主仆两人倒是许久没有这般面对面的讲过话了。

    辛侧妃一时有些激动,不顾主仆有别,她揽住徐氏的手说:“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畜生们,见着我如今失了势,都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也就剩下你,在这个时候不说与我撇开干系,还过来看我,到底是陪着我一同长大的,与旁人的情分多有不同。”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对面的徐氏的眼睛却多有些闪躲。

    辛侧妃这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一时便有些冷淡说:“你这个时候过来看我,别是有事吧。”

    “大姑娘是我的主子,我能在府里安生这么久也是多亏了大姑娘,您的恩德我永远的记挂在心中,这一次过来也着实是听了外头的话,想看看大姑娘还好不好,若是你好,我心中便高兴,若是你不好,老奴少不了来宽慰你两分。”徐氏就忙解释道。

    辛侧妃听着久违的‘大姑娘’三个字,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无法言语的悲凉之感,曾经她也是辛家千娇万宠的大姑娘,却嫁到了端王府做侧妃,虽说在外面所有人都因为她的身份而敬她,然而在府里的生活到底不自在。

    现如今能叫她‘大姑娘’的人,也就只有曾经的老人了。

    不过徐氏又说:“当然,也确实是有件事情想顺便求一求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