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混乱似乎很大,不断地传来尖叫声。
更是渐渐地天花板渗透出血液,而二楼争执仍旧没有停下。
我变了脸色,“怎么会这样?”
虽然说他们之前也是没少发生冲突,还不至于一口气就变成了这样,尤其是好几家也是同时间打起来。
“哈哈哈。”
忽然间,门被包租公打开。
他开了门,随手将钥匙放一旁,看见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的妻子,竟然是第一时间大笑,“终于要死了,这个死婆娘,居然还撑着这么久。”
说完他飞速打电话,竟然是挨个跟着自己所谓的兄弟朋友道贺庆祝,并且最后还满是认真对着娇滴滴女声许诺自己会给对方带来好日子。
我嘴角抽着,发誓回头要叫这个家伙付出点儿代价。
冷不丁的,那沉迷打电话的包租公背后出现一片黑影。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包租婆,又是看了那边一眼……果然,那黑影逐渐的清晰,就是包租婆那样憎恶与愤怒神色。
“你居然背叛了我。”
“还想要夺走我的秋水公寓。”
“谁也别想要这么做,这是我的地方……”
她果断杀死了丈夫,在杀人成功后,那漫天怨恨与愤怒直接叫这个秋水公寓被浸染了一股浓稠憎恨与杀意。这是鬼蜮要形成标记。
“不要这样做。”
“你如果这样做了,怕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正常投胎了。”
我看着愤怒中的包租婆随手就是将这个地方控制成为了鬼蜮,并且还拉着其他鬼魂下手,现场画面凶残而可怖……
因为,在这边死去的人都是会被成为秋水公寓附属,会到了时候苏醒展开一番杀戮。他们的实力会越来越强。
哪怕是看起来最是普通水平的,到了关键时刻也是会拥有着不输给鬼魁的实力……
“怎么会这样?”
我发现自己没法做什么,头也是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叮铃铃。
杀还在继续,诡异的是,混乱中一道无比清晰清脆的铃铛声音在不断地响。
我脑袋有些沉,下意识一手托着,依稀感觉到这个铃铛声不对劲,强撑着凑到门口。
“不错嘛。”
“看来,这一次的祭品够了。”
依稀之间,外头有人交谈着,身影一闪而过。
而下一刻,亮光闪现,竟然是这个新成立的鬼蜮秋水公寓直接将大家困死在这边,直接开战了一个全新循环。
等着我反应过来时候,第二个循环即将结束。
我看着包租婆再次疯狂,杀死了不少进来探险与调查的人后,不由得想要做些什么阻拦对方。
手都没有触碰到对方。
诡异的是,包租婆好似是可以看到我,猛地将我打在了门上。
我险些要吐血,但费了不少功夫,辛苦站起来,就是见到了不远处的钥匙。
这正是包租公进来时候用的,钥匙数量多,但甚至有些保养也不好……
“算了,试一次。”
“是生是死就看这一回了。”
经过了第一轮循环,我总算是发现了致命问题,我身体力量与生命力好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几分。
但凡是循环再进行几次,下一次迎接人的,必然是直接死在这个地方,成为厉鬼的帮凶。
“咳咳。”
“还好发现及时,也没有叫大家跟着进行循环。”
“只是这个时间点很尴尬啊,如果没有弄错,过了十二点就是开展全新循环时间……这样会导致身体力量骤降,我也会变得危险起来。”
我干咳着,迅速找到了关键,便是努力起身要跑去做些什么。
几乎是在我刚触碰到了钥匙时刻,钥匙散发出来了一股灼热叫我的手疼得厉害,偏生我不敢放开。
这个秋水公寓也好似发生了一些变化……
“你要死。”
“知道了这些的人,都要死。”
包租婆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怪物,她朝着我跑来,抬手就要捏断我的脖子。
我却是猛地往楼梯上跑,边对付她,边跑到四楼。
中途的确是有很多危险,但这一次已经知道了二楼租户各种毛病与弱点,三楼租户各种事情后,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四楼。
钥匙很多,背后还传来了包租婆吼叫,只能够叫人心底愈发的毛骨悚然,我不敢小觑,却也是猛地往前冲,飞速用一把钥匙打开门。
嘎达一声过去,亮光闪现,我猛地往前冲就是关闭了门。
砰的一声。
下一秒,我发现自己从那个奇怪循环里出来。
手上空空如也,却是地面上掉了钥匙,正是包租公的。
“我这是回来了?”我左右一扫,就瞧见了四面八方俱是弥漫着一股水汽,一楼看起来愈发破烂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了。”
这一次,包租婆直接展露出怪物一面,拖着巨大身体就是朝着我奔来。
“我去,这么着急要捏死我啊。”
我顾不得这么多,飞速拿着钥匙往前冲。
背后不断地传来被破坏的声音,叫人紧张的鸡皮疙瘩都是要出来。
我心中咯噔一声,好几次的靠着手上发热的戒指,及时避开了那包租婆从身后发出的攻击。
只是看起来,难度只会增加,却是不会降低……
三楼那边的攻击陡然一顿。
那些厉鬼变了神色,喃喃的说着到时候了,一个个的朝着楼梯方向跑去。
原本以为要死在这里的大家族的人都是不可思议。
反复揉了揉眼睛,一声卧槽过去,赶紧询问同伴情况。
“不好!”
“这是有人找到了出去的路,要提前我们出去。”
王少主变色一变,从护卫忍着痛苦,借用大仙得到的东西里确认信息,就是赶紧带着人跑。
在他站在的位置附近,正是有两个躺在地上,身上全然是伤口,死不瞑目的人,俨然是背叛了周康的周家人。
只是他们的身体悄然散去,连带着在其他认跟着王少主跑,地面上血液以及各种残肢体也是陆续跟着消失。
就好像是有什么活物享受了这样的供奉,较为吝啬的吞吐着这一切,不肯放弃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