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何显气恼瞪了何焱一眼,嘀咕着人不地道,转身就快步叫着一帮属下离开。
至于亲眼看到了这一闹剧的我也是心中松了口气,给了张清扬眼神提醒,就是很干脆的朝着安全方向走去。
只是,背后意外传来了何焱声音。
“怎么,利用了我,就不打算跟我说一声?”
她带着几分笑意,但俨然是很认真这样说。
张清扬顿步,下意识看了我一眼。
我闭上了眼,心中做好了准备,再一次睁开眼,也是无比自然对着人点了点头,“我们聊聊吧。”
“好哦!”何焱玩味的看着我与张清扬此刻穿着的花哨衣服,下意识摸着下巴。
“如果你之前说自己喜欢这样风格的衣服,我也不会阻拦你……”
瞧瞧这话说的,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对方。
但不得不说,何焱认真时候的确很给力,很快带着我们去一餐厅包厢。
服务员还不会主动打扰,上完了茶水就自觉关门离开。
几乎是前后脚功夫,何焱笑吟吟介绍:“放心,这个地方很安全,是我的店。”
对此,我有些恍然。
我就说嘛,光是倚靠着玄学界的收入,也是看起来过于惹眼了。
而何焱选择开餐饮店作为最好的做流水的地方,那也是明智之举……
我点了点头,“这一次我有必须出手,不可以在何显面前暴露身份的理由。”
我言简意赅,主要是考虑到了张清扬特殊身份上。
她与何显有仇,又是有着养珠人的身份。
老实说,我根本就不指望着从对方手中弄到血珠。
只是这个血脉过于招惹人眼睛,没有自保能力的人在外头很容易被盯上……
尤其是当何显还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张清扬的身份事情。
“何显是来找我的。”
陡然,张清扬说出来了真话。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眼中带上了一丝歉意,到底不愿意牵连我过多,很是干脆说着话。
“他想要得到我,为此伤害了我很重要的人,不顾我的主见多次逼迫……我实在是不愿意低头屈从,元先生之前无意间救了我,愿意照拂我几分,没有想到,这一次还被何显盯上了。”
“他好像是提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带着人就过来追,我为了躲避对方,特别打扮成这样。”
张清扬摘了假发,简单擦去了面上伪装,露出来了真实面孔很是出色,最起码,何焱看了都是忍不住赞叹一声。
“我可以明白了。”
“只是你一开始应该跟我说,关于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有大是大非观的。”
说着她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责怪我不靠谱。
关于这个,我也是摸了摸下巴,暂时不知道要如何说。
而何焱则是很快给我们分析,“关于你们说的他找过来的事情,我会针对调查。”
“如今有这样预知能力的,除了刘家那位还有谁……呵,我倒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是出了什么东西,竟然是叫对方愿意开口。”
光是这样一句话,就是足够说明何焱立场与做法了。
张清扬感激之下,恨不得现场磕头,这样行为被何焱阻拦,甚至是被对方认为,这就是何显迫害张清扬的另一铁证。
“你放心,这件事我就跟他没完了。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他给了张清扬一张不记名卡,让人消费,随即就离开。
我瞧着她这样杀意弥漫的脚步,猜测怕是她要去搞何显。
也是等着对方离开,张清扬沉沉的松了口气,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你之前说的没错,果然,这个何家不是这样的糟糕。”
对此,我点了点头。
然后叮嘱对方小心谨慎,“我还是比较在意,何显为寻找你可能找到了刘家预言人的事情,怕是你这段时间要换地方住了。”
“你放心,我一定的,绝对不可能叫他们找到我。”
看见张清扬这样信誓旦旦神色,我咳嗽了一声,就是说出来了我的办法,老实说,还是叫她神色微妙,但还是愿意点头照办。
等着我们出门各自离开,她也是无比干脆的找那些凶宅……
嗯,住凶宅,正是我的办法。
哪怕是有鬼魅邪气在,她血统特殊,再加上还有我给的东西护体,任何邪物都没有伤害她。
反而凶宅凶恶与阴气,反而会不经意的保护住她,叫她获得一定的安全与舒适……
刘家那位预言者再厉害,也定然不可能看穿一个个的凶宅。
这一次跟张清扬见面,主要还请对方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她这边有空帮忙调查,而我也是很干脆的踏上了回去的路……
只是意外的,刚一回去,就发现了白蔓冰捂着胸口,看起来很疼的在沙发上打滚。
“你怎么了?”
我看着白蔓冰痛苦模样,正是思考着要如何减轻人痛苦。
“你没看到我疼啊!”白蔓冰瞪了我一眼,“给我揉揉啊!”
“这个不太好吧。”我嘴角一抽,这样主动碰人胸事情,并非我可以做出来的。
“可恶,你这个呆瓜,就是存心要痛死我。”
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在打滚。
我思来想去,就果断快速制作符纸,甫一贴在对方身上,就是叫白蔓冰立刻舒缓,不可思议看着我,“诶,我居然不疼了,难不成是你这个家伙做的。”
我嗯了一声,“这个算是转移疼痛的,但只能够用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不够啊。”
白蔓冰面色大变,赶紧拉拽着我的衣服,督促着我,“你快点帮我啊,可恶,我快要疼死了,绝对是有危险东西咒我。”
“我的感觉很强烈,有很强大的东西盯着我,叫我不舒服,你快点,不想办法找到彻底解决这个的玩意儿,怕是我就要活生生的疼死了。”
我艰难维持稳定,提醒对方,“你就算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找啊。”
她瞪了我一眼,嘟囔着一句废物,随后就拔了头发,吹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