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TM像!简直是一模一样,看来卢建国当时用你说的这招的时候,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袁哥在比对完之后,就将帽子递还给了我。
“有利可图的话,什么法子想不出来?!”我将帽子重新折起来,收回到了兜兜里面,“袁哥,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袁哥将帽子重新放回在了灶台上,接着转过身来想跟我说话,但是却被我身后的什么东西吸引了,于是就走了过去,然后指着那东西看着马荣光问道:“这是什么?”
“卢建国不让我看这东西怎么运作的,不过我在一次装晕的过程中,看到了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想知道吗?”马荣光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心情特别激动,完全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身负重伤的人,看样子好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我们了一样。
马荣光这装晕装死的功夫,我刚刚是领教过了,如果说不用上袁哥刚刚那样的极刑的话,恐怕真是没办法让马荣光就范。
“马影帝!那你来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吧!我们真的好想知道啊!”袁哥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但是我很明显的听出来了,他这是在让马荣光把事情告诉我们。
“来扶我过去一下,兄弟!”毕竟是真的受伤了,他就算是精神再兴奋,也扛不住如此的疼痛,看来是我刚刚下手下得太重了。
我走过去,将马荣光扶到了袁哥的身边,然后马荣光开始跟我讲解这里的东西。
马荣光介绍,眼前的这些东西分为三大块区域,第一块是一台静音的动气压缩机和压缩罐,主要是给其他的区域作为动力输出用的。
第二块区域里摆放着一大两小三只罐子看起来像是废弃的铁皮罐头,但是非常恶心的罐子,外表黑红黑红的,就像是有一层非常浓厚的血咖一样。
大的罐子在上面,两只小的在小面,在上下罐子的中间,用上了一根粗管子做连接,粗管子一头接着大的罐子,另一头接着其中的一只小罐子,而另一个罐子上则是用一直小管子做连接,这根小管子一头接着小罐子,另一头接在了粗管子的中间,这个小罐子的底下正连接着的是一只底下只有一丁点液体的塑料瓶。
第三块区域里,摆放着两只类似于空压机上用的那种压力罐,这两个罐子的一头,都连接在那只用粗管子连接着的罐子上。
其余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说密密麻麻的的各种管子,密布在这些个管子的四周,应该是连接这些罐子用的,还有几个是延伸到了刚刚我们出来的那个房间,然后往楼上去的。
基本上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马荣光跟我们说了很多专业性的东西,袁哥肯定能听懂,我就只能说是听一些是一些,算是一知半解吧。
不过,这套设备的作用我都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说,到了晚上的时候,这台设备就由马荣光来启动。
而当设备启动之后,经过马荣光调动一系列的阀门开关,然后让第三区域里的那两只压力罐,将两种从第二区域里流出来的两种液体先稀释一下之后,再用空压机将这两种液体分别往楼上的两个地方送。
一个就是直接送往屋顶上的蓄水桶,另一个则是通向楼上的那面木墙,而在木墙上已经密布着之前就预留好的小细管,经过这些小细管将这些液体喷洒在木墙的背面上。
而这两个送上去的液体,其实是分离过之前的液体类似于安眠药的成分,只不过它原本的气味非常难闻,所以卢建国就将其想办法给分成了两种液体,一种具有浓重的香味送上木墙,另一种具有浓重的臭味送上蓄水桶,而当这股恶臭跟水混合之后,就会变得无色无味,而再一次跟木墙里的液体气味想融合时,就又成了安眠药,而且还是特效安眠药,目的就是为了要让杨莉莉入睡,只要吸上一口,就能睡上一整夜。
等杨莉莉入睡之后,马荣光就将楼上和楼下的通道出入口都打开,接着就到了帽子鬼出动的时间。帽子鬼一出现之后,就直接钻进那个管道里往楼上飞去,然后钻进杨莉莉的房间。
经过一阵子的吸取之后,帽子鬼就会回到楼下来,将吸取的东西全都吐进第二块区域的大罐子里面,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帽子里。
而之后这大罐子里面,就会将帽子鬼吐进去的东西,分成两样液体,一个进了粗管子的那个罐子,另一个进了细管子的罐子里。
粗管子的罐子里的液体就分成了两种安眠药成分的液体,而细管子的罐子里就直接流进了塑料瓶子中。
这个塑料瓶子中的液体,等到了一个月之后,就会累积地满满的,然后让卢建国拿到宿舍去,给卢建邦喷洒到员工们的身上,让他们吸进去。
难怪我觉得那个塑料瓶子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就是从这里拿到宿舍过去的,然后那天我和袁哥潜入宿舍的那个房间里之后,就用那个瓶子装了一些药水回去。
“杨莉莉的阴阳气,全让这帽子吸走了,阴气用在了安眠她的地方,而阳气则是带去了宿舍,用到了那些员工的身上!”袁哥听完了马荣光的讲解之后,自己在那里分析着,“能研究出这一套系统的人,绝非小人物!看来应该是我们的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我长大了嘴巴问道,“难道说……”
“恩!卢建国肯定没这个本事,他的后面一定还有高人指点!”袁哥用力咬住了嘴唇说道。
“管他什么高人不高人呢!我们先把这套东西给砸了再说吧!”我觉得眼下我们也就只有这件事情能做的了,起码可以阻止卢建国利用这东西,继续作案。
“不行!不行!砸不得啊!”马荣光连忙挡在了我们与设备之间,“如果把它砸了,我婆娘就没命活下去了啊!我的那些同事,也都会死的!”
“会死?”我觉得这个事情倒让我有些不太相信,于是转过头看向袁哥,“我们之前用老鼠试过药,没出什么事情啊!对不对袁哥?”
“额……”袁哥有些吞吞吐吐地,“那老鼠在几天后,突然暴毙了!也就是我们那天遇上卢建邦打药的那天!而且死相很难看,眼珠子都爆出来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万一我这一砸下去不就完了吗?!”我赶紧收回了刚刚要砸下去的手。
“你又没问!”袁哥淡淡地回道,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无关一样。
“哎呀!没办法对帽子动手也就算了,就连这东西也不能碰,我们这到底要怎么弄啊?!”我心里觉得憋屈,都已经来到这个地方了,而我们却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几个人站这里干瞪眼。
“别着急!先让我把几句话问完先!”袁哥此时倒是非常淡定,先是将我安抚了下来,然后走到了马荣光身前,“马荣光,你应该比我们都要大,我们应该要叫你马大哥才对!刚刚我们真是太冒昧了,害你伤得这么重!”
“哪里啊!别那么气!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嘛!对不对!”马荣光听了袁哥的套话之后,也如此套的回道。
“对对!不打不相识!那个,马大哥!我看你的面相,命中该是有一儿一女才对!怎么样是不是?”袁哥顿时就成了相面先生,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哟~我只有一个女儿而已!”马荣光咧着嘴笑着回道。
看来袁哥这话是没法聊下去了,连头都没开好,还怎么给马荣光继续卖他这葫芦里的药啊!
“有!你的命中一定有儿!我已经在生死簿上看到了你的儿子,只不过他目前还没办法出生,因为这档子事儿迟迟不能解决,所以他根本就排不上号,现在在下面等着投胎干着急呢!”袁哥眯着个眼睛,手里在掐着数,搞得跟真的似得,不过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忽悠马荣光,因为这是他的惯用伎俩,“马大哥,你跟你婆娘,是不是很久没那个了?”
“我们这不是分开了吗?而且她还让卢建国给控制着,哪里有这个机会啊!”马荣光无奈地回道,“我们夫妻俩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看一眼我家的丫头都不知道,就别说什么儿子的事情了!”
“马大哥,那你想不想要回去看看你家丫头,和生下你这个儿子?”袁哥问道。
“当然想啊!那个当爹妈的不想自己娃娃的?要是能有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那当然更好的!”马荣光大力地点着头,然后看向袁哥,“大兄弟,你有法子解决这个事儿吗?”
“什么叫有法子吗?马大哥!你这不是在侮辱我们的职业吗?”看来袁哥现在终于要收网了,“赶紧把你的生辰告诉我!我再给你准确地算上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