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如果你少动些歪脑筋,肯定是栋梁之才啊!”我一边夸袁哥,一边又在损他。
“那你脑筋都在正轨上,怎么没见你成栋梁啊?”袁哥这话让我无言以对。
“那我现在就开始吧!”我只好强行给自己补一点面子,赶紧扯开话题。
“不着急!我们今天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明天你再弄吧!”袁哥也给我留一些脸面,顺着我的话说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一定要算上我吗?”我不太想凑合袁哥的这些勾当,就怕又被他坑。
“我约了板寸今晚过来,你至少要给我撑撑场面吧?”袁哥站起来收了我的空酒罐往外面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楼去吧!”
原来是金耳环要来,看来我确实是不去不行了,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去一趟了,总不能拆袁哥的台吧。
我将小册子收了起来,然后带着纹小妹跟着袁哥一起出了工作室。路上我怕纹小妹会因为我们将她的事情暂时放一边而多虑,于是安慰她,说我们既然答应了她要做这件事情,那肯定是当成一回事情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纹小妹倒是很开明,淡淡说道:“浮哥,你们愿意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我之前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等一阵子也无所谓,之前一直在担心,是因为怕自己身边没有了钱,就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到时候肯定要回去了,或者是要露宿街头。而现在袁大哥给了我在这里的生活保障,我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心急了,我也很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安排。”
没想到袁哥原来早就看穿了纹小妹的心思,而且完美的解决了纹小妹的后顾之忧,让纹小妹服服帖帖的,没有了一点脾气。
“那就好!”我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你们谁去叫艾雪出来?”袁哥回过头来,指了指我们身边的门问道。
“我去叫雪姐吧!”纹小妹自告奋勇,推开了我之前睡觉的房间门,“雪姐!我们要下楼了!”
纹小妹一推开门,我便看到艾雪一直在窗口站着静静地看着窗外,那雪白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在白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动人,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听到了纹小妹的叫喊声,她才转过头来,冲我们走来,怒气汹汹地对我大声道:“刚刚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上下都找了好几趟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那个我……”我受了艾雪的骂,但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疼惜她。所以我心中虽然有答案,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雪姐,你别生浮哥的气,刚刚是我拉着浮哥他们去袁大哥的工作室说事情了,都是我的不好。”纹小妹替我解围。
“我没生气,就是嗓门大了点~”艾雪摸着纹小妹的头,眼神缓和了很多。
“雪姐那我们走吧!”纹小妹拉着艾雪的手,然后往外面走。
我则是默默地跟在了她们的后面,艾雪在前面就时常转过头来,对我皱皱鼻子,意思就是说还在生我的气的意思。不过看起来确实很可人,让我看了疼爱的不得了。
袁哥带着我们几个下了楼,然后打开了楼下的门,没过多久之后,人潮就开始涌进来了。待人员各就各位,袁哥就自己去跟摊主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跟烟胡子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回来找我们了。
接着袁哥分配了一下工作,让艾雪和纹小妹代替我们两个人巡逻,如果有问题的话,就上楼来找我们。艾雪和纹小妹倒是很乐意,就像是两姐妹去逛街似得,开心得不得了。
袁哥才刚刚下放完任务,金耳环就恰时的出现了,于是我们暂别了艾雪和纹小妹,三人去了袁哥的工作室里。
“老袁,听说你这几天住院了,伤得重不重?”金耳环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们。
“小事儿!就是破了点儿皮缝个针而已,现在不是好着呢吗!”袁哥指着自己的肋下说道。
“没事就好!”金耳环笑着点点头,“那我们就说正事儿吧?!”
“好!”袁哥也很干脆,“你这回儿仔细点说,上次陈浮不在,我们这次重新再讨论讨论。”
“也行,上回我也没说清楚,楼下人太杂,有些话都不敢说……”金耳环跟我们讲解道。
金耳环说他经常到处走,到处收集情报,前些日子偶然间听人说起,说有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是在我们的西边方向,非常非常偏远的一个山村,他们那个村子里的人世代挨着山谷居住,都是农耕农作过生活,靠着从山间峡谷里流出的溪水,滋养他们的土地作物。
现在这段时间是雨季,往年在这个时间,山谷里出来的雨水应该是特别得大的,但是今年这山溪水居然断了。
天上仍然是不停的在下着雨,可山溪水愣是一点都没有,这人村民们担心不已。因为现在是雨季没有水,那如果是过了雨季,还没有水的话,那他们的农作物肯定是要被晒死的。
于是老村长就组织了几个年轻的村民,让他们去峡谷的上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问题。
三个年轻人带着村里的寄托就往峡谷里头去了,他们去了三天以后,终于回来了。但是却只剩下了两个人,还有一个人好像是死在了峡谷里头。
照理说都是一个村子里头的人,就算是死在了外面,他们应该把那个人给抬回来,但是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说得清这件事情,而且这两个人也都出了问题。
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他们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甚至是头脑已经有点不清晰了,于是村民们就把他们照顾了起来,等他们恢复了再说。
其中的一人是领头的,为人正直头脑清楚,是村民们最信赖的人,而且身强体壮。他回来之后就发了疯,时常得说在胡话,别人说东他说西。后来见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有人问他峡谷里头的事情。可他一听到那人说那个峡谷,他就跟疯了似得,一口气跑出了村口没了音信。
几天之后,才被人发现死在了已经干涸的峡谷底,听人说他的死样,像是自己把自己活活的给饿死的。
村民们便失去了这个进入过峡谷的人,于是就将希望寄托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这另一个人是个小伙子,是村长的儿子,他回来之后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且也没有发疯的迹象,但是没有了一点峡谷里头的记忆,而且他还得了一种怪病。
这个小伙子回来以后,只要一到深夜,他就会开始梦游,然后挨家挨户的去敲村里人的大门,把每户人家的大门都敲遍了个,而且一定要有人从家里头出来听他说话,等他说完之后,他才会罢休回来继续睡觉。
起初的时候,村民们以为深更半夜的有人来敲门,一定有什么急事儿,所以都会去应门。
但是事不过三啊,再有第三次的时候,小伙子再去村民家里敲门,那些村民就不再理会他了,就仍由他敲,自己睡自己的。
可是谁能想到,那小伙子居然直接撞开了大门,然后跑到了村民的家里口,叫唤了几声之后,又跑去下一家了。
等到了隔天,村长的家门口一大早就堵满了人,个个都说自己昨晚被村长的儿子吓得不轻,今天要来讨个说法,让村长把他儿子送去外面的大医院治疗治疗,他们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了。
村长也是很无奈,安抚了村民们之后,就找来了自己的儿子,想问问看他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小伙子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晚上睡下之后,并没有多做什么,一直到早上醒来都很正常。而且听了村长说自己夜里有跑出去过,他自己也非常奇怪,但他又非常确认自己并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老村长没有办法,家里条件不好,根本没有钱去外面就医,于是他就想了一个办法。
老村长带了晚上一入夜,小伙子入睡以后,他就拿着锁链把小伙子给捆在了床上,希望他儿子不要再出去闯祸。
可是,第二天村民们又一大早就涌了过来,把村长家堵了个水泄不通。
老村长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昨天把他儿子困得扎扎实实的,根本就不可能让其挣脱。于是就领着一众村民们去了小伙子的房间,一打开门发现,他儿子还老老实实地锁在床上。
然后老村长当着众人的面,解了他儿子身上的链子,众人才纷纷退出了屋子,在院子里争论不休起来。
村民们每个人都说自己,在昨晚确实是又听到了敲门声,而且还出去应了门,等小伙子说了几句话以后,小伙子就飞快的跑去了下一家。
可老村长有证据在手,这两边就一时僵持不下了,于是有几个村民就提议了。说留几个人在村长家里看着小伙子,看晚上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小伙子从家里跑出来去敲村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