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现在的女生倒是开放,这一路上来,我看到好多女生都只穿着内衣在宿舍楼里行走,让我大饱眼福,当然尖叫声叫骂声也是不绝于耳。
虽然我脸皮比较厚,但也受不了这么多女生的围观。
好不容易来到洛夏的寝室,我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阵轻快的女声,随即房门打开。
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生出现在我面前,我俩对视了两秒钟,就听见她突然尖叫一声,随后“砰”的一声把门甩上。我只听到里面传来“流氓”“色狼”等词语。
我心里苦笑,转过头对洛夏说道:“还是你来吧。”
洛夏忍着笑,随即向屋里喊道:“佩佩,是我,洛夏。”
屋里一阵窸窣的穿衣声,随后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是两个看上去很清纯的女生,两人看了看我,又看到我背后的洛夏,脸色一惊,忙问道:“洛夏,你这是怎么拉。”
“没什么,肚子有点不舒服。”
“那这位是?”
“我一个朋友。”
“哦.......”其中一位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俩,说道:“洛夏你隐藏的够深啊。”
我看不到洛夏的表情,不过却没心情解释什么,这一路上来我现在真的有些体力不支,说道:“那个,要不你们过来搭把手?”
“别啊,你还是自己送进来吧。”两个人浅笑着,打开房门。
我走进去,把洛夏放到床上,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时我才注意到,之前那个穿内衣的女生证躲在帘子里,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便说道:“那什么,洛夏身体不舒服,你们受累照顾她一下吧,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这么着急啊,不在多陪陪我们洛夏。”两个女生笑道。
“不了不了。”我遥着手,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等一等沐江。”洛夏突然叫住我,我回过头,见洛夏坐起身来,对说说道:“今天谢谢你。”
“别气,你赶紧吃药吧,好好休息一下。”
洛夏点点头,
“那什么,没事我就走了。”说完,不在等洛夏说话,我掉头就跑,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走出女生宿舍楼,我大舒一口气。这女生寝室也是虎穴狼窝啊。
“也不知道第二回来了没有?”我心里想着,缓步走出校园。大学大部分都健在远离失去的地方,一来郊区环境好,地多人少,比较安静,适合学习;二来,郊区的地皮比较便宜。不过,也正因为市郊区,平时来往的出租车也不多,跟别说现在了。
门口也没个黑车,想来也对,宿舍楼都要关门了。哪里会有司机傻乎乎的在这等着。
好在对面有个公交车站。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按理来说应该还有最后一班公交车。
我走到停车站,看了看上面的站牌,发现113路公交会经过老街。
正值午夜,又是郊区,周围非常安静,连一丝虫鸣声都没有,晚风吹来,夹带这丝丝凉意,我不由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等了一会,见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来到我身边。
男人身上穿着廉价的衣服,脚下的鞋也是污迹斑斑,看样子是个农民工,小女孩也是一样,虽然衣服很干净,但上面的补丁很是引人注目。
小女孩长得很可爱,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还梳着两个小辫子。她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的问道:“叔叔,你要去哪里?”
听到小女还叫我叔叔,我苦笑一声,自己看起来有这么老吗?
“叔叔要回家。”我蹲下来,问道:“你呢?”
“我和爸爸要去找妈妈。”小姑娘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块水果糖递给我:“叔叔,给你,很好吃的。”
虽然只是廉价的水果糖,但以他们的条件来说也是弥足珍贵了。我笑了笑,接过糖果说道:“谢谢你。”
小姑娘甜甜一笑,笑眯眯的眼睛像是月牙一般,我越看越喜欢,不由问道。
“你妈妈在哪里呀?”
“嗯,妈妈....”小姑娘歪着头想了好一阵,最后说道:“我忘了。”随后拉了拉旁边男人的衣袖问道:“爸爸,妈妈在哪里呀?”
男人宠溺的看着小姑娘,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妈妈在工厂里。”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过身来对我重复道:“妈妈在工厂里。”
我会心一笑,站起身对面前的男人说道:“大哥,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工厂应该早就关门了,你现在去能找到你妻子吗。”
男人笃定的说道:“能,我们之前说好的。”
此时,远方传来一束亮光,一两公交车向我们缓缓驶来,
公交撤停到站庞,我看了看上面的数字:11,正是我等的那一辆,不过这公交车看起来有些年头,车身掉了很多漆,样式也不像平常在路上的那种,并且隐隐有一丝怪味。我有些好奇:“现在还有这么旧的公交车运行吗。”
看到这113路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拒绝,但一想这应该是最后一班车了,若是错过那我今晚就得走着回去了,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上车。
那对父女走在我前面,男人从兜里掏出两个硬币放入投币箱,继而领着小姑娘向车后走去。
我随之也掏出一块钱投进去。
本来以为最后一般公交应该没有多少人,但上车一看,几乎是座无虚席,不过幸好还留着一个作为,我赶紧走过去坐下。
看着满满当当的公家车,我心里纳闷,大晚上的这些人要去哪啊?
那对父女坐在我对面,小女孩还冲我招了招手,我也笑着回应着他。
“铛”一阵脆响声传来,我转头看去,只见车前挂着一个金色的铜铃,那铜铃看起来古色古香,应该是个老物件。
坐在座位上,我巡视了一下四周,见周围的人都低着头,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对面的小姑娘此时歪道在他父亲怀里,大概是有些困倦了,嘴巴微张,一丝晶莹的口水留下来。
公交车行驶了一段时间,我感到有些不对劲,这车里太安静了,没有人交谈也没有人走动,每个人都像是被焊在作为上一样,更让我心悸的是,在如此安静的车厢里,我竟然听不到一丝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