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会调查清楚,请配合调查。”

    陆子恒赶紧给大哥打电话,他嘴上说说而已,还真能不管女儿吗?

    ……

    逛街中途时女士接了个电话,先走了。

    盛肖苒给时女士买了份礼物,让店家送到皇家庭院,自己返回白女士写字楼下去开车。

    她刚上车,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

    “我是陈姝。”

    盛肖苒刚要挂,就听到对方焦急道,“你先别挂,我又是要说!”

    “说。”

    陈姝:“我送苏静涵去蹲局子,你能不能跟王律打个招呼,让我去兴合律所工作。”

    盛肖苒默不作声。

    陈姝放低了姿态,甚至说的上卑微:

    “之前是我有眼无珠,被苏静涵那白莲花骗的团团转!我算是看清楚了,陆子恒能跟她在一起,本质上就是一丘之貉!”

    “我之前对你不礼貌,我现在跟你道歉。我早就提出辞职了,陆子恒拖着我,说等律所度过难关让我走!我呸!他律所都停业了,这一关是绝对过不去的!”

    半晌没听到盛肖苒的声音,陈姝有些忐忑。

    “盛肖苒,苏静涵教唆陆嘉宁犯罪,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可以保证从别的方面把她送进去!你要是觉得不够,你说出来,我尽力办到!”

    盛肖苒轻嗤了一声,淡淡道。

    “苏静涵有没有教唆陆嘉宁犯罪,警方会调查清楚,我对她没有兴趣。”

    “你真不恨她?!”陈姝不可置信。

    她想起苏静涵就恨的牙根疼,盛肖苒被算计的那么惨,竟然一点都不想报复她?

    “她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与我无关。”

    陈姝还想说什么,电话里已经响起‘嘟嘟嘟’的挂断声。

    她烦躁的捶拳。

    兴合律所办的宴会,陈姝没有邀请函,但事后也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陆子恒成了反面教材,律所被勒令停业,事业基本断送。

    第二,盛肖苒出席了活动,被王兴合父子另眼相待。

    陈姝想加入兴合律所,被王樊林拒之门外,她想请盛肖苒做说,一直没有机会。

    她打给陆子恒,让他赶紧解除合同,就算去了不兴合律所,也可以继续找工作了。

    没想到陆子恒让她做苏静涵的辩护人,这下她找到捷径了。

    只要她帮盛肖苒狠狠教训苏静涵,她就会帮自己进入兴合律所。

    没想到盛肖苒油盐不进。

    “给点阳光就灿烂,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陈姝发动车子,直奔警局。

    等她知道陶然的律师是兴合律所的‘四大护法’之一时,人都傻了。

    帮陆子恒跟兴合律所对簿公堂,不就等于自断后路吗?

    “陆子恒,这个案子我不接,你另请高明吧!”陈姝直接走了。

    ……

    皇家庭院,刘嫂早就等在门口了。

    商家只请她做午饭,空闲时间很多,刚好盛肖苒又需要一个每天只来两个小时打扫卫生的。

    刘嫂就自告奋勇的来了。

    盛肖苒的车刚停下,她就过来帮忙拿东西。

    “刘姨,我这边的情况,不要告诉任何人。商信也别说。”

    “我知道了!”刘嫂帮忙拎着购物袋,一起进入别墅。

    这个别墅真大,刘嫂眼睛都看直了。

    她眼圈微微发热,盛小姐离开陆律师过的更好,让她很欣慰。

    “书房跟东边主卧你不用打扫,其余的地方做日常清扫就行。”盛肖苒带刘嫂转了一圈。

    刘嫂频频点头,她巴不得商家不用她,就可以全天在这边工作。

    虽然是家政,谁不希望有更好的工作环境,赚更多的钱呢。

    “楼下的房间,我问一下时姨,如果她没有忌讳,你也可以打扫。”

    “好的!”

    说话间,温宴礼回来了。

    这次是独自一人,形影不离的晏东没有跟在身侧。

    “这是刘姨,我请的家政,每天过来两个小时打扫卫生。”盛肖苒往他身后看了看,“晏东没你跟一起?”

    温宴礼没什么表情的脸,冷了下去。

    他把手包放在玄关,车钥匙挂在摆件上,弯腰换鞋。

    男人进门一句话没说,周身凛然的气场,压迫的刘嫂有些惧怕,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拿拖鞋。

    “怎么了?”盛肖苒走到近前。

    温宴礼换了拖鞋,拿起玄关的毛巾擦干净手,然后去牵盛肖苒的手。

    他目光淡淡的看向刘嫂:“这个家,一切以她的意愿为第一。如果我的安排跟她产生冲突,听她的。”

    “知道了。”刘嫂点头,视线快速在两人牵着的手上扫过去。

    盛小姐值得更好的,这个男人比陆律有态度!

    “你先换衣服,我送刘嫂出去。”

    刘嫂跟盛肖苒出了别墅,才松了一口气,“盛小姐,那位先生很喜欢你,看到你遇到更好的人,我打心里替你高兴!”

    盛肖苒笑了,“可能只是图我美貌呢。”

    “不是的!”刘嫂连忙摆手,“他刚进门的时候,看你的眼里有光,后来你问什么‘东’的他就不高兴了,肯定是在乎你,才会在意你关心别的人。”

    刘嫂不说,盛肖苒倒是没有发觉。

    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的。

    送走刘嫂,盛肖苒回到别墅,温宴礼已经换了一套随意的家居服下楼。

    她走到楼梯下面,仰头看他。

    “时姨跟白女士很熟吗?”

    “从闺蜜变情敌,又从情敌变成竞争对手。”温宴礼牵住她的手,一起往厨房走。

    “情敌?那……”

    两人是看上谁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