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诗雨琪的严肃脸,苏晨浮夸的被吓了一下。
“这么严重?”
“苏晨,你现在知道害怕已经晚了!”诗雨琪还以为拿捏住了苏晨。
“那你报警吧。”苏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到时候我会帮你做笔录。”
?
诗雨琪愣了下,“什么意思。”
“不排除接电话的也是我。”
叮!恭喜宿主,获得诗雨琪300点破防值!
诗雨琪盯着苏晨那张脸,就像是试图寻找到最适合击打的位置。
回过神的沈逸晨和陆远再次跳了出来。
“苏晨,这件事情不管你再怎么狡辩,你骗我们吃猪食,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件事情如果得不到解决,我们一定会要求节目组给我们一个说法!”
面对四人围攻。
苏晨却依然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
“各位放轻松点。”
“说的这么严重,搞的好像我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一样。”
“难道这还不够严重吗!”四人齐齐怒吼。
“我觉得不严重啊,我作奸了?”苏晨反问。
四人一怔,对视过后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那我犯科了?”
四人再次摇头。
“那我是犯法了?”
“可你这对我们的心灵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害,那可是猪食!”诗雨琪攥紧了拳头。
“NO,NO,NO。”苏晨伸出食指像个小雨刮似的摆了摆,“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啊,人会吃猪,猪吃红薯,所以人吃红薯有毛病吗?”
四人听到问题,脸上浮现起一丝迷茫。
“这也妹有问题啊!”苏晨一拍手又问,“你们家谁养宠物了?”
陆远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警惕的问了句。
“我家养了狗,怎么了?”
“我家也养了猫,这和你让我们吃猪食有什么关系!”李涵雨道。
苏晨点点头又问,“那你们的宠物都是从小就开始养的吗?”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又将几人问的一头雾水。
李涵雨扬起了头,“当然了,我的小猫可是我一手养大的!”
陆远也颇有爱心的说道,“我的狗也是我从小养大的,我在它身上倾注了很多感情。”
“好的,那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在宠物小的时候,用家里的奶锅给它热过羊奶或者牛奶之类的吗?”
“你不废话吗!”陆远和李涵雨同时道。
苏晨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悠悠道,“那你们热完奶之后,会把锅扔掉吗?”
沈逸晨看苏晨叽叽歪歪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抨击他的地方。
“苏晨你是在搞笑吗?”
“我们虽然是明星,可我们只是有钱又不是有病!”
“再说了宠物那么可爱,为什么要热完奶就扔掉!”
“所以是继续用咯。”苏晨啪的打了个响指,像是找到线索的名侦探柯南。
“给猫狗热奶的锅,你们用完就继续用,那给猪煮过食物的锅,你们却要这样嫌弃,只是让你们吃了一个锅里煮出来的食物,又不是让你们跳进猪圈,用猪槽吃红薯,你们那么激动干什么?”
苏晨这话一出。
四个人齐齐眼皮一跳。
他们竟然无法反驳!
现场其他嘉宾,也若有所思的看向苏晨。
这样一想,好像真没什么毛病啊!
朱德龙端着保温杯的手也是一哆嗦。
这是什么逻辑鬼才!
不知道为什么,苏晨这样一说,我感觉猪食好像都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本来就没什么啊,我们小时候就经常吃,而且那种大铁锅煮出来的红薯,本来就非常好吃!
哈哈哈,这四个人的表情都石化了,看得出来他们真的很想找到抨击苏晨的理由,可是又挑不出来苏晨的逻辑怪圈!
夏星禾远远看着对着自己挤了挤眼睛的苏晨。
默默放下了手里的棒球棍,又成了安安静静美少女。
“等等!”诗雨琪忽然抬起头瞪着苏晨,“可如果真没问题,那为什么你给白亦瑶他们吃的是烤红薯,而是给我们吃的煮红薯!”
“因为烤红薯一次烤的太少,你们说的太晚,又要的太多,所以只能煮红薯咯。”
“好像还是不对。”沈逸晨使劲扣了扣头,感觉脑瓜子痒痒的。
苏晨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有什么不对的,放心,父皇还是爱你们的。”
“你滚!”
叮!恭喜宿主,获得沈逸晨200点破防值!
一场闹剧无疾而终。
苏晨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
“大家晚安。”
“父皇爱你们”
......
京都。
某处僻静的四合院外。
张伯从劳斯莱斯上推开车门。
他下意识伸手推门,手却在半空停滞了片刻。
又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笔挺的西装,捋了捋已经板板正正的白发。
这才推开面前那扇朱红色大门。
原本看似平平无奇的四合院,却在内里别有洞天。
木质迷你水车在假山旁缓缓转动,发出潺潺水流声。
一尾尾肥硕的锦鲤,在睡莲圆润的绿叶下嬉戏玩闹。
院子内分外安静。
来往匆匆的路人见到张伯,都只是脚步微顿点头示意。
张伯脚步放轻,不急不缓走向四合院深处。
不大的中式房间内,檀香袅袅在空气中逐渐涣散。
古朴的金丝楠木门板传来轻响。
“老爷。”
木榻上一个精神矍铄身穿白色绸质练功的老人抬了抬眼皮。
“老张回来了。”
张伯低头笑了笑,自然的为老人添上茶水。
他余光一瞥,看见老人面前平板上播放的内容时,顿时手腕一颤。
淡橘色茶汤洒在桌上,他罕见的有些手忙脚乱。
老人见状忽然好笑出声。
“怎么了老张,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比你家孙子还毛躁了?”
张伯拘谨的站在原地,两只手掌无措的交换摩擦。
“星禾就是因为这个小子回国的?”老人挑眉问道。
张伯抬头看了一眼平板画面。
上面的苏晨正呲着一嘴大白牙,贱兮兮的笑着说“父皇要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