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会去请教杜悦玲吗?

    当然不会。

    他之所以找郝文玄请教,也单纯只是好奇罢了,并没有一定要知道的意思。

    先不说眼下杜悦玲表现得有点神经兮兮,而他又还不得不对其加以提防。

    就单说跟秘法相关的东西,哪怕他跟杜悦玲之间没有误会,也不可能随便去打听。

    但凡能用秘法两个字来形容的,那必然都是很稀有且贵重的存在。

    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听到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

    杜悦玲此时虽然背对着他,心里却正在期待着他能赶紧主动上前去请教。

    同时也在盘算着,要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将姜宇牢牢抓在手里,让姜宇更加依赖于她,而不是事事都去找郝文玄。

    然而等了好片刻,却一直没有等来姜宇。

    杜悦玲心中微微有些狐疑。

    散开神识探查过去一感知,顿时脸就黑了下来。

    却见姜宇正跟郝文玄聊得有说有笑,好似早已忘记了之前的问题一般。

    杜悦玲心里那个气啊!

    自己在这琢磨了半天,结果人家早就将她忘到一边了。

    她此刻简直恨不得能直接上前将姜宇给捆回身边来算了。

    实在是太糟心了。

    她是有哪点比不过郝文玄吗?

    不是说好的异性相吸吗?

    自己的魅力还比不过他郝文玄一个装逼犯?

    杜悦玲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不过最终她也只得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回身来。

    抬眼扫过众人。

    除了姜宇正和郝文玄聊得起劲外。

    苟晟独自一人正忙着破阵。

    而她对阵法一窍不通,自然帮不上什么忙。

    端木磊觍着个脸跟司徒玉在那你侬我侬,她自然也不可能去插上一脚。

    也就是说到头来,就只剩她一人孤苦伶仃地被遗忘在了角落。

    杜悦玲欲哭无泪。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

    反而是更加激起了她要抢回姜宇的决心。

    苟晟破阵,按理说孤单的应该是郝文玄才对,凭什么反而让她沦为了局外人?

    于是她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直接朝姜宇和郝文玄两人走了过去。

    她倒是要听听,这两人到底在聊些啥,聊得那么开心。

    姜宇自是早已察觉到了杜悦玲的靠近。

    他看似一直在和郝文玄聊天,实则注意力却一直在关注着其他几人。

    他现在的处境可并不是很好,容不得丝毫疏忽。

    不过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来,依旧笑着与郝文玄互相恭维着。

    经过方才的短暂交流,他已经对郝文玄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郝文玄并非是符箓一道的,之前那奇特的战斗方式,也跟符箓没有半点关系。

    他乃是儒道的。

    按郝文玄所说,儒道的传承主要在东域,不过他却并非来自东域。

    这话听着多少有些矛盾,姜宇有心想要细问,但对方却明显没有细说的打算,于是只能作罢。

    不过他却是从郝文玄的口中,了解到了有关儒道的其它一些信息。

    儒道主要修炼琴棋书画四个方向。

    琴主要就是音律。

    他估摸着自己手中的那本《九曲通幽律》,便是与琴之一道有关的了。

    而至于棋。

    不知道从那望月宗大长老手中所得的棋盘算不算。

    不过在他看来,那棋盘即便与棋之一道有关,应该也是水货级别的。

    因为他完全没感觉到那棋盘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