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桃木剑的走上天台,成群的鬼神从问事房里出来后,飘走出天台的往丛林里逃窜。
这是我不敢轻易交女朋友,也不敢带女朋友上来住,经常有陌名其妙的鬼神来防,胆小命轻的姑娘就会容易招邪要么生病。
别说女朋友上来住,就是楼底下的租户晚上都害怕,知道我能招鬼后大部份都搬走了,导致房东不愿租给我住了。
成群的鬼神都消失,我郁闷的走到问事房里,桌子上隐隐的亮着金光,是鬼神留下来的一张字条。
长方形的问事桌面上,有一张折射金光的字条,写着:
打败靖州乌立荣,查出叛贼穆元靖。能观天书吾弟子,莫望恩师慈加护。
怪不得我用鬼神咒术都查不到,原来是养鬼师乌立荣在幕后庇护作祟。乌立荣是养鬼中的高手,阴罗鬼王附身的邪师,连女鬼诗诗都被他多次杀害,师父对他敬而远之,我更加不敢冒犯。
在供奉祖师的神龛前,有一本散发隐隐金光的本书,是玄女神赠送的《九天驱邪经》,专门讲解各种驱魔降妖的典藉。
我去洗手干净的点燃三根檀香祭拜,三拜九叩后才敢拿过书本的翻阅,总共有三百多钟驱邪招魂法术,其中六个章节讲述如何修持获取鬼神通的秘法。
不管是做道士还是出家和尚,要是连普通的鬼神通都不能修持得到,证明不是真正的修行人。真正的修行人闯过鬼门关了,能身心分离具有鬼的神通,修行上才算是真正入道。
一般在乡间的道公神婆,大部份都是养鬼在身,要么是鬼神在梦中传授秘法,才能未卜先知的替人问凶吉。
有鬼神给我送来的驱邪秘籍,修行界中算是见怪不怪。要是哪位有心的读者去阅读真人天师的传记,要么是高僧大德的故事,就会知道在修行中经常遇见鬼神,这是有进步有成就的象征。
我把驱邪术看透熟识了,才驾车去九天玄女庙祭拜,感激玄女娘娘传授驱邪的秘法。
在挑选吉日后,借着天色暗淡下来,我在师父家的天台上用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插上方阵旗,用黑白五色线索围陇起来,正中间放着一面镜子,摆起法坛的焚香祭拜后,念咒的查看乌立荣。
我打坐在法坛的蒲团前,照着驱邪术上描写的方法,用阴阳镜窥探乌立荣。他是一位布满胡络子的马脸形的黑巫师,四十多岁的年纪,两道浓密粗长的剑眉,三角狼眼浑浊的闪着红光。
上次许玉颜曾经带他上出租房来,我曾经见过他,就是镜子里的人。
阴阳镜里显示,夜色朦胧的吹着狂风,周围茂密的丛林摇晃。
乌立荣身穿黑色骷髅道袍,带着几个手下徒弟,在荒山野林里开挖新坟的土堆,撬开新坟的红棺材时,露出一具遮盖毯子的女尸。
女尸有三十几岁的年纪,估计是病死的模样,脸上化着粉妆的过于雪白。哪怕隔着阴阳镜的窥视,我还是闻到一股腐烂的尸臭味。
剥开衣服的露出身体时,发现女尸凸凹有致的身上布满鬼神图案,明显是被乌立荣下蛊的害死。乌立荣把女人的衣服剥掉得一丝不挂,抬出棺材后放在旁边的晾席上,用一道灵符帖在额头上,拿着灵水往尸体上喷酒。
乌立荣在女尸面前设下作法的祭坛,吩咐其它人回避后,开始摇着铜铃的念法施咒。
“本仙让你活你就活,让你死你就死。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做人做鬼都是我奴隶。”
嗡嗡玛玛的念诵请灵起尸咒,喷着鬼火挥青剑,把女尸的七魂八魄召回来全部附在尸体上。
乌立荣放下铜铃后,爬上女尸的身体非礼,亲着嘴唇吸取阴气。
尼玛的不怕天打雷劈,生生世世下十八层地狱遭受千刀万剐。
乌立荣是在亲着女尸的嘴唇勾魂时,肚皮底下的赤—裸女尸,好像皮球泄气似的冒着黑气,雪白的身体顿时干瘪萎缩,长满绿身尸虫的爬动。
太恶心了,我拿出尖刀念咒的插着镜子,顿时让乌立荣背部疼痛,转过充满血丝的瞳孔在搜索谁在害他时,他发现是我在背后阴打他,还叫骂小八蛋兔崽子。
这个鬼邪师是鬼神附体的,恐怖邪门专门害死人,是人中恶鬼。
我带着叶逸凡去靖州,全程走高速的晚上十点多钟,才抵达进城收费站。
车子进入市区里,下起毛毛细雨,街头上行人稀少的水雾朦胧。
我沿着街边缓慢行驶,想找合适的招待所入住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叶逸凡警惕的说,有一辆皮卡车在跟踪,让我注意开车。
我在纳闷时,一道悬挂在车前的辟邪灵符,折射着青光危险提示。叶逸凡果真是特警出身,比鬼神的鼻子眼睛还要灵验。
我找个地方停好车子,跟踪的福特皮卡车停在后头。我疑惑他们是什么人时,发现车子里坐着见过面的鬼邪师乌立荣,身边跟着四位表情不善的打手。
看到乌立荣的罪恶嘴脸,我毛骨悚然的哆嗦,脑海不自觉的浮现他把女尸拖出棺材的非礼,真它马的邪恶呕吐。
乌立荣猜测我来靖州寻找穆元靖的下落,才狗急跳墙的先下手为强。四位打手拿着刀棍走来,我劝叶逸凡把手枪藏起来,没必要硬碰硬的乱来。
我取出一道浅绿的安魂灵魂,把随身带来的邪鬼魏鬼子召唤出来。邪鬼迎着四位打手靠近,飘着凶煞的鬼气附在一位阴气重的打手身上,精神失常的大喊大叫,拿着大刀乱砍其它三人,慌得他们转身逃离。
休息两天后,我俩才去城外的江珞镇。
乌立荣在江珞镇俯山底下,有一幢豪华的欧式别墅,交通方便位置优越。他的神鬼术名声在外,占卜灵验的让许多人慕名来拜访。
我俩刚走进门口,一条守在院子铁门的黑土狗,汪汪凶叫的赴上来想咬人。听到狗叫声后,走出两位面目凶恶的徒弟,歪鼻子瞪斜眼的叫嚷说师父不欢迎我俩,让我俩滚出去。
乌立荣从占卜房的窗台里探头,身穿一袭宽敞的黑色道袍,胸前悬挂人骨项链,投来犀利的警告目光。果真是恶鬼附身的邪师,鬼神通还蛮灵验的。
几天后,乌立荣应邀去外地给亡人做超渡法事,我趁机去他的家里搞破坏。
我驾车来到别墅的门外,看到上空笼罩青光红光的妖气中,居住不少鬼神。别墅里有看守的蒋阿姨和两个徒弟,坐在二楼厅看电视的调—情,传来电视剧的嘈杂响声。
叶逸凡失望的探头,说:“别墅还有人,不方便进去。”
“没事了,请小兄弟上去赶人。”
我把魏童子的鬼魂召唤出来,它拎着棍子走别墅的电子铁门走去。
两只镇宅灵兽的黑色癞蛤蟆跳窜出来,张着锋利如锯齿的牙齿,血口大嘴吐着黑烟扑过来,就被小鬼抡起棍子打死了。
四个镇守在门口鬼将,手持刀剑的抵挡小鬼的入侵。我拿镜子的念咒,把闪闪的镜光朝门口照射,慌得鬼将们惊恐的逃窜,连悬挂门口的灵符镜子都破坏的坠毁。
小鬼眼见破掉镇宅鬼神,就走上楼去。很快,屋子里没有电,一片漆黑幽暗。
三人尖叫说是屋子里有蛇,拿着手电筒和扫把四处寻找打砸,又尖叫说有无头恶鬼,惊惶失措的的逃出别墅,锁上铁门的驾车逃离。
别墅里没有其它人,我赶紧带着叶逸凡闯进去。
我身穿黑白道袍,手中拿着桃木剑和灵符水,进入别墅后四处喷酒念咒,惊得恶鬼邪神们纷纷逃窜。
别墅的地下室里,有一间宽敞特殊的祭邪台,悬挂着许多骷髅头的招魂幡,供奉着邪恶的鬼神画像。在正中央的祭坛上,摆着九颗层叠的人头骨,左右两侧分别披着人皮的神像。
头骨上写着镇邪的符录灵文,分别用六色绳捆绑窜联,象征着被乌立荣收伏的邪鬼。祭桌上供奉有几盆子,分别吸食的蚂蟥蛊、腐烂生虫的猪肉、脱壳的蛇皮和干蜈蚣。
一盏蜡烛台灯上,布满着一层层白油脂,是用死人的尸油来焚烧祭拜,以增加邪恶的灵性。
我坐在在祭台前,整理身上的明黄冠帽法服,取出铜铃和桃木剑念经作法。
我取出一个早就制做好的纸人,写上乌立荣的生辰八字和帖上相片后,穿上乌立荣的破衣服和鞋子,用来供奉在祭邪台上。
我摇着招魂幡的驱使,召唤地下室的所有邪鬼全都附在乌立荣的纸人身上,驱使鬼神撕杀咬噬着纸人的肉身精血。
乌立荣正在别人家里做法事,替刚装进寿棺材的亡灵念着超渡的经文,发现自家的祭坛被我闯进去破坏。
众鬼反噬的想附在乌立荣的身上,让他恐惧的念着咒文驱逐。
一群披麻戴孝的亲友家属,悲伤的围在道公乌立荣的身边,发现他没有念诵超度经文,而是浑身挣扎的扒在棺材上扒打翻滚,惊得众人哗然不已。
乌立荣使劲的挣扎,撕掉身上的道袍法服,拿着短刀刺插身体流血不止,又试图用油灯来烧烤附在身上的恶鬼。众人见到他拿着灯油撒在棺材上点火,一阵惊悸的拉扯阻止。
我打坐在祭坛上斗法,拿着锤子敲打着纸人,狠狠的逼问:“乌立荣,你是我的手下败将,还不下跪求饶!”
“臭小子,我会杀了你。”
象征乌立荣的纸人在祭坛上激烈的挣扎,众鬼神被他的法力咒语多次驱逐震飞后,又再我的加持召唤中死死的缠住乌立荣。
养鬼者,一定会邪鬼反噬,我就是驱使乌立荣养的恶鬼来伤害他自已。
我害怕鬼神缠不住,把纸人扔到爬满蚂蟥的水盘里,念着咒语让蛊虫爬满纸人的全身,很快,乌立荣招架不住的下跪求饶。
我拿着桃木剑拍案,厉声喝诉:“乌立荣,叛徒穆元靖是我要抓捕的人,你以后不许庇护他,否则我害掉你的手脚用来喂虫子。”
乌立荣认罪的答应,禁若寒蝉的跪在红棺材前:“请卫师父高抬贵手放过我一次,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
“穆元靖藏在哪里,快报上来。”
“他配带一串无极辟邪牌,可以防止鬼神追查。只要收回法术,你就可以找到他。”
我拿起招魂幡施法的念咒请走,附在纸人身上的恶鬼邪灵们,冒着股股黑气消散离去,才把纸人给焚烧掉。
临走前,我把几根猫毛放到骷髅头上,防止乌立荣念咒的毁灭证据。
我俩慌乱的收拾好东西,刚钻上车子的逃离别墅,看到两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别墅的门前。
小鬼魏童子站在别墅厅里尖叫救命声,好像被人拿刀胁持的伤害,让警察们拔抢的朝别墅跑去。
警察们推门进去,沿着孩子哭泣的求救声来到隐蔽的地下室,看到祭坛上九颗真人的头骨,供奉着血腥恶心的尸虫,周围悬挂着邪恶神秘的旗子,气氛恐怖骇然。
乌立荣心术不正挖掘人骨头修练邪法,被警察抓到了肯定要调查头骨的来历,免不了遭受盗尸罪的指控。
我来到招待所上楼,回房关门的拿阴阳镜进行查问。因为我打败乌立荣的法术,就能破解他的一切咒术。
穆元靖携带一块叫无极辟邪灵龟牌,是采用蛇命的真人尸骨、千年的公海龟壳、埋藏地下的乌木灰炭、少女的初血四种混合,配上猫头膺的眼泪,加持灵魔天地咒文,具有辟邪的功效。
穆元靖在四月份逃到米国旧金山后,私下搭着快艇偷渡去墨西哥,又取道逃去巴西。
他在巴西圣保罗改名换姓,变成倭国人的取名本山龟田,光明正大的来到泰国芭提雅定居。他购买一大幢豪华乡间别墅,住在日光海岸的沙滩边,养了两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过着悠闲富足的生活。
为了确认是不是藏身在泰国,叶逸凡下去调查。穆元靖得到乌立荣的电话通知后,又逃回巴西圣保罗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