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傅司衍让卫蓝见识到了傅司衍对苏南的另外一面,温柔体贴,不再入以前那般霸道了。
卫蓝真心的替苏南感到幸福,高兴,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傅司衍本来想告诉苏南,他为苏南投得了光绪皇帝对珍妃爱情的见证物。想让苏南惊喜一下。
但是苏南还在外面吃饭,就没有告诉她,还是等回去后再给她一个能见到面,看到实物的惊喜吧。
傅司衍仿佛现在就看到苏南满心欢喜的将那串朝珠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样子。
她对这件物什的偏爱程度,不会亚于之前傅司衍费劲心思给她收集的所有礼物。
这就是一个人对这件事所投入进去的感情,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是否倾注了自己的心思在里面。
傅司衍知道苏南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她认定了一段感情的诞生,就会死追到底,包括由那段感情所产生的事件,物件,年代,都特别的亲切。
傅司衍合上装有那串朝珠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进行李箱的最显眼的地方。
那里面承载着傅司衍对苏南全部的用心良苦,知道她对这个肯定会很感兴趣,不惜万里,也要花重金为她投得。
只要是苏南喜欢的,他必不惜任何代价送到苏南的面前。只为讨得苏南的欢心。
傅司衍洗完澡出来,就接到阿林打电话问傅司衍什么时候安排去吃中饭。
为了倒时差,傅司衍决定先不睡觉,等到夜幕降临时在睡。
苏南跟卫蓝吃得差不多了,卫蓝感觉像满血复活了般,又开始生龙活虎了起来。
卫蓝知道苏南现在也不愿意再去哪里玩了,她要遵从傅司衍的指示,回家当她的乖宝宝。
本来卫蓝准备等龙安将车子开过来,接到了苏南再离开的。
可是看看卫蓝的上班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苏南就让卫蓝先走,别迟到了。
自己在这里慢慢等龙安过来也是一样。
卫蓝也没有勉强,告别了苏南,骑着自己的那辆小电驴往夜场奔去。
这里是市中心的繁华地段,车多人多的,非常堵,苏南站了一小会儿,还不见龙安开车过来。
她只得百无聊赖的拿起手机翻看起新闻来。
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的面前,苏南还来不及抬头看是怎么回事,就被车上下来的几个彪壮大汉掳了上去。
苏南只来得及护着肚子,就连手机都遗落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有机会呼叫一声,就被掳上了车内。
那几个人将苏南掳上车之后,迅速的关上车门,驾车逃去。
等龙安在绿灯亮起之后,将车子开到跟苏南约定的地方时,早已经不见了苏南的人影。
龙安等了片刻,还是没有看到苏南跟卫蓝走出来,随即拿起手机,拨打着苏南的电话。
电话被接起,龙安就告诉电话那头的苏南,他在这里等她,然后问着苏南的具体位置,需不需要自己将车开过去接她。
龙安的电话那头一连说了两个“等等”,然后告诉龙安:“你好,先生,我刚刚捡到了这部手机,你能不能代你的朋友过来拿一下。”
龙安听到对方虽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但确实不是苏南的口气,这才问对方:“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拿,肯定是我朋友把手机掉了都不知道吧。”
对方告诉他地址,龙安一听,正是自己现在正停车等待的位置。
他下车拿过手机,看来苏南刚刚也是在这里等他的,只是现在又去了哪里呢?
手机上有指纹设置,他也没有办法进去翻找出卫蓝的电话,然后确定她们在哪里。
龙安只有在原地等待着,苏南找不到自己,等下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等了许久,龙安都等得不耐烦了,依然不见苏南跟卫蓝的身影,电话也没有响起。
龙安这才打电话到浅湾,向韩妈问一下苏南有没有已经回去浅湾,他现在只希望苏南已经自己回去了。
可是韩妈的答复是否定的,龙安一下子开始着急起来,没有理由这麽久都不见苏南的身影的啊。
苏南平时也不是这么没有交代的人,更何况不可能这麽久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吧。
龙安急得下车寻找着,甚至找了帮里的兄弟来帮忙找着。
如果再找不到,他就只有打电话给远在美国的傅司衍了。
依旧没有结果,没有找到苏南一丝一毫的踪迹,甚至都找到了卫蓝的上班场所。
卫蓝告诉龙安,她早就跟苏南分开了。
龙安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乱了起来,急忙拨通了傅司衍的电话。
向傅司衍说着这边的情况,希望傅司衍可以联系上苏南。
大洋彼岸的傅司衍得到这个消息后,急得摔了电话,立刻让阿林安排了一辆直升机飞回了国内。
他不允许苏南再出任何的差错,苏南现在大着肚子,如果再出现意外,那将是致命的。
青门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全城出动找寻着苏南的下落。当然也惊动了城中的各位大亨们。
很多人都等着看好戏,毕竟傅司衍现在在a市可谓是一手遮天,让不少人眼红。
这次针对苏南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啊。
在这个节骨眼上,哪个敢公然开罪傅司衍,也必定是有很深的深仇大恨了。
傅司衍焦急的等待着直升机落地。
苏南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
傅司衍不敢想象苏南如果出现了意外会怎么样。
傅司衍抓狂的犹如疯狗般,在电话里把龙安破口大骂了起来。
阿林还从没有见过傅司衍对自己的这帮兄弟这么恶劣过。
傅司衍向来对他们这帮兄弟都是和颜悦色的,在他们面前都是非常的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也非常尊重这帮跟着傅司衍出生入死的兄弟。
阿林也不敢想象,苏南是不是遭到了绑架,会落到了什么人的手中。
现在根本找不出胆敢绑架苏南的人,在哪里都找不出现在还敢在傅司衍头上拔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