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领着青凤来到王府门前,看着一如那日初次相遇,一身白衣打扮,柳叶眸子清冷,腰间佩着一把镂空淡蓝色长剑的白裙夫人。

    不过比之往日浮凸身子丰腴上几分,肌肤凝润几分,或许是蛋白质补充的多。

    祝梓荆也不说话,就这般盯着李卯。

    眸子复杂万千,直看的李卯心颤。

    李卯抿唇一笑,一手一位丽人,牵手上了马车。

    马车上小祝一改常态,也不挣扎,默默不语,任由李卯轻薄,拉到怀中耳鬓厮磨。

    青凤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倒像是个长辈……

    马车缓缓行驶至茶炉镇码头。

    茶炉镇码头,天色虽然还早,但是码头之上穿着白色褂子,肩扛货物,大汗淋漓之伙夫络绎不绝。

    来往之人均是擦着汗滴,暗暗咋舌于水面上一尊三层庞然大物。

    他们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人家,竟然弄了艘这般大的货船。

    就是他们一年四季都待在码头的,基本上也见不了几艘这种大船。

    上面要装什么?

    与此同时,水岸之上一辆堂皇马车抵达码头,先行马车开道,身后跟着十几辆装载货物的马车。

    浩浩荡荡,一杆黑色旌旗随凉爽晨风摇曳——

    肃武

    码头边伙夫连忙退至一边,又好奇又惊讶的同同伴交头接耳,不知道这来的是肃武王府上的小王爷还是府上的某位大人物。

    不多时,马车上缓缓踏下三人,手掌相牵。

    “是武王世子!”

    有人比了个大拇指:“好漂亮的两个女子,当真世子严选!”

    “怎么长得好像一模一样?”

    不过青衣美人在看清码头立有不少围观之人后,便主动松开手,落后于两人身后。

    她们二人实在太过相似,若是这般大摇大摆,她娘只怕心里会有羞窘。

    果不其然,方才手掌还局促紧攥李卯的道宗,看了眼躲在后面的囡囡,难免心头松了口气。

    她不想这般光明正大的将三人关系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但也不想放弃这最后跟登徒子相处亲昵的机会。

    见此不免暗暗感激囡囡心细体贴。

    道宗思绪放松,一手勾着被微风吹的飘起的发梢,抬眸朝前望去。

    却突然愕然瞪大了眼睛。

    “怎么这般大?”道宗掩口轻呼一声。

    李卯转头看去,眨眨眼:“什么大?”

    他怎么好像在别处听小祝说过?

    道宗面颊微红,拧着李卯手背眸光嗔怪。

    李卯则抿笑一声,将人揽进怀中轻拍背部:“送你走不得有诚意些?”

    “我备了些礼品,船小了放不下。”

    啪啪——

    李卯拍拍手掌,身后十几辆马车上纵身下来不少身着粗布家丁打扮的挺拔男子。

    二话不说开始卸车,扛着一口口红箱子运往岸边,大船搭下来横桥,伙计们扛抬挑箱子往上走。

    粗略数下来大概有个二百人的量。

    但是将货物运上去之后,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下来。

    祝梓荆看的瞠目结舌,挑着柳眉满眼不解看向某人:“你是想夷平我玉衡山?还是想把我玉衡山买下来?这么多人?这么多东西?”

    李卯一本正经道:“玉衡山两位闺女都入了我肃武王府,聘礼可不得多些?”

    祝梓荆翻了个白眼,面红耳赤横了李卯一眼后,噔噔两步迈过去拉住青凤的手往船舱上走。

    想起这登徒子跟她在一块疗伤的时候,喊的那些有违道德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