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再灌个体,只怕第二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诶?他不是还有两亿圣法?

    不对。

    不还是一样?

    李卯蓦然回想起那冰肌锁骨,那柔软冰凉的唇瓣,与那嗔恼清冷的眼神,心跳一阵加快。

    深呼吸良久后这才恢复心悸。

    李卯摩挲着指尖,回想起今日同那剪红春之间的一些旖旎,深吸一口凉气。

    不行,今天火气甚大。

    深更半夜,肃武王府,内府当中。

    刘氏母女的屋头正灯火通明着,向外传出一两声细微的交谈声。

    窗纸之上,人影绰约。

    “主人你悠着些,青凤姑娘最近都没怎么动过筋骨。”

    “最近青凤心情不好,我故意没有找她。”

    屋内四角点着那四角铜炉熏香,将其中熏的燥热无比。

    刘芝兰跪坐着,身上穿着一玫瑰黑色的高开叉旗袍,看着一边的青衣绝美女子。

    绝美女子眉眼清冷中带着三分腼腆,将头偏到一边咬着唇儿。

    而那身前一俊美公子,正为其施着针。

    “青凤,你这伤势以后可得找殿下好好治治,不能落下病根来。”

    青凤小声“嗯”了一句。

    李卯失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成熟的妇人和那年轻的佳人,他素来分得清如何对待。

    比如青凤就要适当的言语促进,而芝兰太后燕姨则需要行动上的打击。

    别看青凤前段时间嚣张得很,但归根结底是真的菜鸟一个。

    李卯促狭一笑,凑到青凤耳畔轻声说了声好姐姐。

    效果立竿见影。

    古人有言说曹操曹操就到。

    而现今说姐姐,青凤就到。

    丰腴丽人晕红双颊,眸光潋滟。

    微笑之下,面颊之上浮现两个凹陷的酒窝,实属明媚动人。

    “唔。”

    一边身着粉色纱裙,熟睡的芽儿茫然揉了揉眼睛,旋即坐起身子朝眨了眨澄澈的眼睛。

    “娘亲,你在敷面膜吗?”

    青凤脸色通红,转个身子权当没看见。

    “芽儿也想吃糖葫芦!”小芽儿突然精神起来,晃悠悠的站起身就往李卯那边去。

    只见李卯手上拿了个红彤彤的糖葫芦。

    李卯摸着少女柔顺的发丝,笑眯眯道“好芽儿,那糖浆一定要吃完,不然就浪费了。”

    芽儿窝在娘亲怀里,一丝不苟的吮着糖葫芦,乖巧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祝夫人居住的屋子中。

    一脸色羞红,眉眼含煞的清冷美妇裹在大红锦缎被子里,正攥紧了拳头无声痛骂着那登徒子

    “无耻!下流!花花公子!”

    “青凤姑娘跟着他实在是遭了魔爪!”美艳道宗同时心底涌现一股子担忧愤懑。

    虽然她本不应该去点明这事,但她真的无法坐视不管疑似她家囡囡的青凤落入魔爪。

    不然她就以身入局,拆穿这个登徒子的真面目?

    美艳道宗脸色通红,眸光一阵变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边屋头,李卯整理白衣给芽儿轻柔的盖好被子,旋即走到桌边拿起一杯清茶压下唇齿间甜腻。

    而后推开门,同两个美人告别走向那道宗所在的屋头。

    芽儿半睡半醒,脸蛋通红,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那糖葫芦的滋味,不过还是忍不住的犯困。

    李卯顺着白玉石道,走到屋檐下朝那门扉一看,留着两人心照不宣的缝隙。

    李卯嘴角勾笑,悄无声息的分开朱门,步子轻点的走了进去。

    屋内月华之下,床铺上,一朵白莲般的夫人正睫毛轻颤的听着那缓缓靠近跟前的脚步声,脸上晕开两朵浓韵的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