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简单的交谈,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来自附近自然保护区的工作人员,按照惯例会定期到此地进行巡视。
这群工作人员很快就注意到屋内我们三个人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们的脸上露出惊讶与疑惑交织的表情。
在一番关切的询问之后,了解清楚事情始末的他们,表示愿意顺路将我们送回市区。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随后,我们登上了他们的车辆开始返程之旅。
坐在宽敞舒适的车厢里,一路颠簸摇晃之下,身心俱疲的王丽娟姐弟俩,不一会儿便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看着他们安详的睡容,可以想象得出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已经让他们耗尽了全部精力。
而我则静静凝视着车窗外,不断向后退去的美丽风景,思绪也如同这飞逝而过的景致一般飘远。
脑海中不停回放着此次奇妙且充满波折的遭遇,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历历在目……
可就在下一秒,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猛然涌上心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悄然笼罩着我。
起初,这股异样还十分微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愈发强烈起来,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当我终于从混沌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赫然发现眼前的景象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辆“依维柯”竟然驶进那座宛如魔窟般阴森恐怖的会所!
那高大而敞开着的大门,如同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似乎随时都会将我们吞噬殆尽。
我惊恐万分,双眼瞪得浑圆,几乎要凸出眼眶。
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尖叫,但声音尚未出口,便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死死捂住。
那只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夹住我的嘴巴,令我无法挣脱。
我拼命扭动着头颅,想要看清究竟是谁如此对待自己。
视线艰难地转向身旁,只见那几个保护区的工作人员,此刻正一脸冷漠地凝视着我。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和同情,只有冰冷刺骨的寒意。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王丽娟姐弟俩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
两人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瞬间被周围的环境吓得面色惨白。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无尽的恐惧,身体瑟瑟发抖,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
直到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原来这些人压根儿就不是什么保护区的工作人员,而是这座神秘会所特意派来抓捕我们的恶徒!
想到此处,懊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为什么当初那么轻信他人?为什么没有多留个心眼?
如今落入这般田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径直冲进了地下车库。
车门猛地打开,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伙,毫不留情将我们粗暴地拖拽下车。
我们像毫无反抗之力的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黑暗的车库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仿佛预示着一场可怕的噩梦,即将拉开帷幕……
我们三个人的双眼被蒙上一块又厚又臭的黑色布条,那布条严严实实遮住我们眼前的一切光亮,使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们的双手也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然后就被那些人用力推搡着,踉跄着向前走去。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觉得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终于,我们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进了一个房间里。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锁门声音。
随后,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在耳畔。
此刻,我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但我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冷静,于是我强作镇定,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王丽娟姐弟轻声说道:“别怕,咱们先试试能不能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听到我的话,王丽娟和她弟弟纷纷点头。
我们三个背靠着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伸出手指去摸索对方手腕处的绳索。
虽然视线受阻,但凭借着触觉和积累的默契,我们一点一点尝试着解开那束缚住自由的绳索。
正当我们全神贯注于解绳之时,突然间,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老大明明说了要抓活口回来做研究,你怎么能动手打伤他们呢?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办!”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责备。
另一个人则冷哼一声回应道:“哼,这几个家伙一点儿都不老实,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怎么行?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研究?难道说这个看似普通的会所,实际上正在进行着某种非法的人体实验不成?
想到此处,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然而,就在这时,我惊喜地感觉到原本紧绷的绳结似乎开始有所松动。
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之后,我们终于成功地解开了彼此手腕上的绳索。
我迫不及待地扯下眼罩,当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时,我们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类似实验室的房间当中。
只见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仪器,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