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嵊当年打算向谁求婚……
嗯，好问题。
这个问题成功难住了林柠。
她也想知道。
温蒂偷偷打量着林柠，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悄悄落到了林柠的手指上。
没有戒指。
甚至都没有戒痕。
因为职业关系，林柠平时除了出席晚宴或是大型活动时才会佩戴饰品之外，其余时候她身上最常见的只有手表和一条用来搭配的手链。
她很少会戴戒指。
林柠思考的这几分钟里，温蒂开启头脑风暴，已经靠着自己的想象力成功脑补了一出虐恋大戏。
房间内突然响起一声惊呼，吓得林柠肩膀一颤，一脸懵逼的看向温蒂。
“你干嘛？”
温蒂拍了拍手，用蹩脚的中文直呼精彩：“林，你们这个真的是太精彩了。”
林柠：“……”
她也不知道温蒂都脑补了什么，想了想，她干脆也没解释。
“好了，赶紧来帮我挑一件适合的礼物。”
——
晚上，拍卖会结束，塞纳河畔的小酒馆。
林柠难得对自己的酒量有清晰的认知，她没敢点酒，随便要了一杯果汁。
“林，你真的不要尝尝吗？”温蒂还在努力推销。
“不用了。”林柠单手撑着头，懒猫似的倚在吧台冲她笑：“你还不知道我吗？待会儿一杯就倒，你可抬不动我。”
“啊，也是。”提到之前，温蒂好多话想和她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就喝醉了。”
林柠记不清了。
温蒂用力点头，“祁那天也在，你们也是那天认识的吧？”
“是——吗？”林柠蹙眉。
怎么回事，她的记忆是出过问题吗？
“你忘记了吗？那次范组织的聚会，祁也来了的。”
“诶，他是不是那会儿就开始关注你了？”
趁温蒂去卫生间，林柠试着联系了自己之前的室友，试图了解一下那晚的情况。
是的亲爱的，当天祁也在。你当时被其他人带走了，我追出去找你的时候，他已经把你救回来了。
我后来听说，祁差点那个男人动手。他说，是他先看上你的。
——
次日，因为还有工作，林柠没办法留太久，和温蒂道别后就上了回国的飞机。
京市夜里十一点，首都机场。
一上车，林柠第一件事就是打开。
在吗？
对话框内的最新消息是她上飞机前发过去的，对面没有任何动静，像死了一样安静。
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往常都是秒回的啊……
林柠有些担心，“祁嵊这两天还在健在？”
“啊？”来接机的秘书愣了一下才回：“健、健在啊。”
她追问：“他最近在京市吗？”
“这两日祁总都在京市，没有出差。”
听到这里，林柠手指敲了敲扶手，若有所思，“那元景最近有什么大动作？他很忙？”
“这个没有听说呢。今天晚上祁总还参加了一个私人聚会，貌似还是九牧唐总的局。”
“这样啊。”林柠眼底笑意渐浓：“很好。”
有时间玩，没时间回她的消息是吧。
亏她还大老远特地飞了一趟，就为了给他带一份礼物回来。
好小子，还不如死了呢。
两分钟后，后座的人突然出声：“停车。”
“啊？”司机和秘书愣住。
林柠拿起旁边的外套，自顾自的穿好，“找个好打车的地方把我放下，然后你们开车回壹号公馆。”
“那、那您呢？”
林柠眨了下眼睛，“你觉得呢。”
“……明白。”秘书紧张的吞了下口水，默默在心中为祁总点了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