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柠偷偷把秘书叫进来。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我？”
为什么要问秘书，主要是因为看装扮，这应该是她和秘书去排队看元景机器人，然后被祁嵊抓包的那次。
“是您啊。”秘书只看了一遍就十分确定，还准确地说出了时间地点。
秘书退出的时候瞥见了前面的内容，愣住：“您怎么在宋瑶佳的视频里啊？”
“你认识？”林柠问。
秘书点头又摇头，“之前只是听说过，我不追星不太注意这个。不过上次查了她的资料。”
“你查她干嘛？”
“因为上次去元景智能酒店排……不对，就是视频里刚看的这次！当时有好多人把您认成了宋瑶佳。所以我回去就看了下对方的资料。”
啊对，林柠想起来了。
那次排队的时候，是有几个人说她是某个女明星来着，还有找她要签名合照的。
林柠拿起手机看了看其他照片，表示不解：“真的像吗？”
想都没想，秘书直接摇头。
“说实话。我又不打你。”
“……”斟酌一番后，秘书回答：“乍一看挺像的，外形有些像，但是五官的话，没有那么像。”
“是吗。”林柠把手机随手丢到床上，像是随口一问，然后就没了下文。
“小林总，现在需要联系宋瑶佳的团队吗？”
林柠摆手，她又没露脸。
“那……”秘书小声试探：“祁总那边呢？”
想到祁嵊，林柠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啧了声。
“先看看元景那边怎么处理。”
“好的。”
第二天上午，林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
工作消息一大堆，唯独祁嵊，和“死了”一样。
林柠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醒来是一个小时后，瞥见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她挑了下眉，并不意外。
“就知道这……”话音未落，手机解锁，通讯录里显示两通未接来电均来自同一个人——程醒。
盯着这个名字看了几秒后，林柠面色如常的点了回拨。
“师兄，什么事？”
“元景的声明你看到了吗？”
“没有。”林柠趿拉着拖鞋走进卫生间洗漱。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刚睡醒。”
“那你现在赶紧去看！”
挤好牙膏，林柠把牙刷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回了两个字：“没空。”
程醒二话不说，直接转述给她听：“大致内容就是，元景说视频里的不是祁嵊，要告那些营销号。那个女明星也出来澄清了。”
“嗯。”林柠吐出嘴里的泡沫，含了口水。
“但是网友们不买账啊，您猜现在怎么着？”
“怎么着？”
两人说相声似的，一捧一逗。
电话里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程醒激动的声音：“网友把祁嵊微博扒出来了！！！”
“这有什么。”林柠把水吐干净，洗了把脸，继续说：“他微博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有自拍私密照？”
“那倒没。”程醒刚刚吃完瓜，记忆犹新。
“就是他之前隔三差五发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数字和节日祝福。好巧不巧，撞上了那个女明星的生日还有一些电影官宣之类的日子吧。”
“反正现在网友们都在说磕到了，连cp名都有了。”
“简直不要太猖狂！”顿了顿，程醒问：“他昨天有给你打电话吗？”
林柠：“没有。”
“你看看，肯定是心虚！他今天都敢不和你解释了，那明天就敢直接把人带到你面前啊！”
“这你能忍吗？”
林柠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听到对面义愤填膺的声音：“这你要是都能忍的话，林柠，我看不起你！”
林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