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芳是一时间飘了,还有骨子里的冲动,爱比较的性格没有变过。

    “芳芳,不得对无礼。”还是太后出面训斥裴芳,这才化解了尴尬,这么做也是为了救裴芳。

    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裴贵妃。

    过去她就算是贵妃,不如皇后,但同为皇家的人,太后可以偏颇她。

    现在她已经嫁人,成了宫家的儿媳妇。

    再这么无礼,就是莽撞,不仅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宫家。

    裴芳意识到后,就赶紧闭嘴。

    云溪月笑道:“我说的方法,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刚才说的就是一个比较适合你们的。如果不信,就算了。”

    “相信的可以尝试一下。”

    另外她每天会用精油护理私密的地方。

    这个也是一个秘诀。

    但这么多人,哪能说?

    说出来,有辱她的身份,像万娇娇还有楚欣怡,还有萧灵儿她们是私底下请教她的。

    需要护理的精油,她也给了。

    看她们跟夫君相处也是很恩爱的。

    至于饮食和运动控制身材体重就看个人。

    云溪月平时有空就去种地,而且不会脏兮兮的去见慕容御,都是换了衣服,洗干净后才见他的。

    形象这一块,她可是很注重,永远不会让慕容御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这也是她的一点小心机吧!

    其他人都附和她说的对。

    裴芳哑口无言,只能不说话。

    到了时间,就去宴会。

    这种满月宴就是送祝福,夸赞孩子的多。

    凌王妃和晋王妃都抱着孩子,因为她们是远嫁来的,娘家人似乎没有通知。

    “南羌国使臣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禀告声。

    慕容御都惊讶,“南羌国使臣来了?”

    “皇上没有收到消息吗?”

    慕容御摇了摇头。

    晋王看了眼林宝珠。

    “王爷,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皇兄听说了派人来给我们祝贺的。”林宝珠心里很开心,娘家人来了,她腰杆子也能挺直。

    林煌锦作为皇帝,不可能再来大夏了。

    而且没有再跟东凌国他们往来。

    有意明哲保身的意思。

    只是派了大臣来送礼物,顺便拜访大夏,有意结交的意思。

    表明不想打仗。

    慕容御让人准备了席位招呼着。

    “东凌国使臣到!”

    过了一会,又来了一批人。

    为首的是崔衍。

    众人顿时警惕起来,崔衍之前是秘密潜入京城,慕容御还亲自捉拿。

    现在到好,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身后跟了几个使臣。

    “皇上……”云溪月有些担心他会冲动。

    慕容御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朕有分寸,现在他以使臣的身份来了。就不好对他做什么。”

    “而且该紧张的不是朕的。”

    崔衍的目的是凌王妃。

    该紧张的人是凌王才对,毕竟有人要来抢他的王妃。

    云溪月看了眼凌王。

    凌王身着玄色锦袍,金线暗纹隐现光泽,领口袖口的狐毛柔软矜贵。腰间玉带束身,玉佩轻晃。

    剑眉入鬓,眼眸深邃锐利,鼻梁高挺,薄唇自带冷意。

    乌发束于玉冠之下,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

    盯着崔衍,知道他一直在觊觎自己的王妃,眼神瞬间如鹰般犀利,周身散发寒意。

    “上次没有杀了他,竟然还敢来送死?”

    凌王妃抱着孩子坐在男人身边,脸色变得惨白,被他周身的怒意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王爷,哥哥只是来看孩子的。”

    慕容凌眼底闪过阴狠,声音低沉,只用了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闭嘴!崔玉清,你记住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承奕的母妃。有本事你抛夫弃子,这辈子,本王不会让你看儿子一眼。”

    崔玉清顿时想哭,“王爷,我知道。我说了,不会离开你和奕儿的。但是哥哥……他是我最亲的人。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哼!你给本王坐好,不准看她。”

    云溪月关注两人,所以看到了,也看到了他们唇语,隐约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没有想到这位凌王脾气这么暴躁。

    “凌王很在意这个王妃。”慕容御道。

    凌王,晋王他们其实没有什么野心。

    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已卷入权利的斗争。

    慕容御心里清楚,才没有继续打压他们。

    还有意帮凌王对付崔衍。

    这也是凌王进宫求他的,希望他可以出面,保护住他的妻儿。

    但这个崔衍实在是太难缠。

    而且有点疯。

    崔衍已经受伤了,带着伤势还来宫里参加宴会。

    只见他一袭暗红绣纹长袍,衣角和袖口的金线装饰有些凌乱,几处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带伤匆忙赶来。

    亦或者在进京城的时候,跟凌王的人发生了打斗留下来的。

    他的神色却癫狂。

    他看向崔玉清,眼中满是偏执与疯狂。

    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灼烧,像是困兽看着逃出牢笼的同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决绝。

    当崔玉清的目光稍有偏离,他便迫不及待地追随着,仿佛她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救赎,又像是他要拽入深渊的陪葬。

    慕容凌见状心里气得恨不得当场宰了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

    提出了比武助兴。

    “王爷,你有伤在身。”崔玉清紧张道。

    慕容凌冷笑,“你是担心本王,还是担心他?”

    崔衍也受伤了,还比他重。

    “王爷……”崔玉清目光恳求,求他不要伤害崔衍。

    可这样慕容凌更加生气。

    崔衍也是不怕死的要跟他比武。

    “王爷若输了,要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两人还做了堵住。

    “好啊!要是崔公子输了,就自行了断!”慕容凌大步上前,猛地抽出长枪,枪缨烈烈,寒芒闪烁。

    他周身气势凛冽,脚下一踏,携着呼啸劲风,如黑色怒潮般向崔衍席卷而去。

    崔衍紧咬牙关,强撑着伤势,从腰间掣出宝剑,剑身寒光流转。

    他目光狠厉,不顾伤口迸裂,挥剑迎击。

    慕容凌攻势刚猛,枪出如龙,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枪影重重,似要将崔衍逼入绝境。

    节节后退!

    崔玉清看着心脏揪住,抱着儿子,满眼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