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狂热:有了这个,我就能翻身了!所有人都会跪倒在我的脚下!
李芸紧紧抱着邪佛,脚步虚浮地向前走去。
我们正要追上李芸,突然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划破了空气。
我猛地转头,只见一辆失控的轿车正朝着李芸疾驰而来。
车轮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黑色痕迹,刺鼻的橡胶烧焦味瞬间弥漫开来。
小心!我本能地大喊,同时身体已经开始行动。
张胖子也察觉到了危险,我们默契地分头行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
我看到李芸听到喊声回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手中仍紧紧抱着那尊邪佛。
车辆已经离她不到两米远,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猛地一个跨步,右手抓住李芸的肩膀,左手环住她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拉向路边。
嘭!的一声巨响,车辆与垃圾桶相撞。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抱着李芸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压在李芸身上,而那尊邪佛静静地躺在她伸出的手掌中,竟然丝毫未损。
你没事吧?我赶紧爬起来,关切地问道。
李芸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呆呆地看着我,然后突然紧紧抱住了邪佛:它...它没事...
她喃喃自语,仿佛那尊雕像比她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我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突然想起张胖子。
我猛地转身,只见张胖子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的衣服有些破损,脸上还有几道擦伤,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刚才他也扑过来想要救人,不过好在还是我速度快。
但是转弯的车头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胖子!我喊道:你没事吧?
张胖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没事没事,就是碰了个小擦伤。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我们身边:这位小姐没事吧?
我们一起看向李芸,她仍然紧抱着邪佛,眼神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那辆失控的车辆里传来了一声呻吟。
我们这才想起还有司机需要救助。
张胖子立即跑过去查看情况,发现人受了伤了以后立马拨打一二零报警电话。
而我则扶起了李芸。
李小姐,你确定你没受伤吗?我再次确认道,同时仔细观察她的瞳孔反应和呼吸节奏:有没有感到头晕或者恶心?能不能活动手脚?
李芸终于回过神来,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中的邪佛,看到邪佛平安无事,她松了口气。
我...我没事,谢谢你们救了我。
我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马路上车来车往,行人匆匆,一切看似正常。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按理来说,李芸是不可能看不到那个车子的。
李小姐,你为什么没看到车子开过来?
我追问道:那辆车的速度不慢,如果不是司机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李芸低下头,似乎在回避我的目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邪佛的表面,那动作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我...我可能是走神。她支支吾吾地说: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可能影响了注意力。
李小姐,你手里的雕像...
我试探性地问道:它看起来很特别,是什么来历?
就在这时,李芸突然抬起头,她的嘴唇轻轻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李芸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
我...我也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说起我刚才问她的问题:就在刚才,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推着我走,但又看不到任何人。那种感觉很奇怪……
你知道吗?
她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轻:那种感觉就像...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牵引着。我想停下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前走。
李芸的描述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我不知道李芸信不信,可我想要提醒她。
李小姐。
我谨慎地开口:我觉得你怀里的这尊佛像可能有问题。作为一个在这方面有些经验的人,我建议你最好暂时把它放下。
我的话音刚落,李芸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她下意识地将邪佛抱得更紧了,仿佛我要抢走她最珍贵的宝物。
不可能!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尊佛像怎么可能有问题?它是我的护身符,一直保护着我!
我皱起眉头,仔细观察着李芸的反应。
她的态度如此强烈,让我更加确信这尊邪佛有问题。
李小姐,请听我说。
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这尊佛像的气息非常不寻常。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要了解邓雨娟的事情。
我皱起眉头,仔细观察着李芸的反应。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我注意到她的太阳穴附近有一根细小的血管在轻微跳动,这是极度紧张的征兆。
李芸的态度如此强烈,让我更加确信这尊邪佛有问题。
徐先生,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但这尊佛像可以保佑我,是那个大师说的!我不信!
我深吸一口气,谨慎地选择着措辞。李小姐,我并非空口无凭。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拥有了这个佛像后就开始出车祸呢?
李芸的表情微微动摇:这...这只是巧合,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继续道:你的朋友,就是因为这个佛像死的,她回来的时候,手上也有佛像。
李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你...你怎么知道雨娟的事?这与佛像有什么关系?
我注意到李芸的反应,知道自己触及了关键点。
李小姐,我并非想要冒犯。
“而是这个佛像太邪恶。”
不,你不明白。这尊佛像是我的守护神,没有它,我们就会失去一切。我不能让你带走它,绝对不能!
李芸激动的抱着佛像,情绪非常的偏激。
我意识到,想要说服李芸恐怕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