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的心情其实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这次的模拟是知更鸟的剧情。
匹诺康尼又是知更鸟的主场。
现在,还多了一个雷电芽衣。
也不知道雷电芽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在不在白日梦酒店里面。
要是这两个人与流萤碰面,估计修罗场少不了。
到时候,列车第一深情的自己怕不是又要头疼起来了。
而且,他非常担心两个女孩的身体状况。
雷电芽衣就不用说了,她行走于虚无命途之上,是一个自灭者。
临渊在模拟结束之后,特地去查询了有关于自灭者的资料,以填补当时出云星模拟时的无知。
查完之后,他沉默了。
自灭者在虚无命途的影响下,存在属性逐渐消亡,会出现皮肤腐烂,内分泌错乱,记忆和感官丧失等等症状。
在梦境与幻觉中,他们会梦见自己与他人的身影消失于地平线远处的黑洞。
那个黑洞,正是虚无星神IX,俗称黑大帅。
这正好与他之前模拟时见到的一切都吻合。
人,是会一点点死去的。
有些人其实对虚无命途有误区,认为摆烂就是符合虚无命途。
其实不然。
倘若意志不够坚定,成为自灭者的第一天,怕不是就要被侵蚀得成为一滩死水。
自灭者们,怕不是全宇宙最热爱生命,最渴望实现人生意义的一群人。
因为不热爱生命的,没有追求的,在踏上虚无命途的一瞬间就会化为一滩血水,消失于黑洞中。
也不知道雷电芽衣现在走到了命途的哪一步,生命还有多少剩余时间。
最重要的是,临渊很清楚,雷电芽衣向星劈出的那一刀,绝对抵达了令使级别。
虚无星神居然会让一个人成为祂的令使?
这不太可能。
祂就不是那种主动赐予祝福的星神。
这货在银河中漫无目的地漂流,睡觉连翻身都懒得翻,怎么可能瞥视凡人。
所以,答案就剩下一个了。
是雷电芽衣自己在命途中走得足够远,远到成为令使级强者。
那她过的一定很辛苦。
只是不知道,她在虚无的侵蚀下,还有没有自己的记忆。
想到这里,他又无比心疼。
烦心事太多了。
所以,看见一只没啥实力的孔雀,在向自己的同伴玩孔雀开屏的把戏。
他都有点想要把这家伙提起来揍人了。
“您是临渊先生?”砂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间,而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这次来向列车组聊天,当然也不是真的想让双方关系恶化。
而是想用先施压后亲切的谈判办法。
以此拉近距离,最好能让对方欠自己的人情。
这样才能在后面与列车组开展合作。
却发现来了个油盐不进的主。
临渊要实力有实力,要权势有权势,要金钱也有金钱。
难搞啊!
临渊懒得理砂金,而是直接走向星:“星,你的房间没有在名单上吗?”
“嗯,我,你,还有流萤都没有房间,而且好像也调配不出来。”星很不开心,“咱们只能睡大街了。”
“没事,我有法子。”临渊拿出一张金青色卡片,上面绘有同谐与巡猎的命途图案。
“真的吗?”星眼巴巴地看着他,“姐妹今晚能不能避免睡大街,就靠你了。”
三月七看到那个卡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觉得应该很厉害。
怎么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哦~记起来了,临渊还有公司的高级会员卡。
估计是类似的东西。
酒店前台并不认识那张卡,但刷了一下,就立刻响起了甜美的人声,吸引了不少房的视线。
“尊敬的曜青谐猎会员,我们已经得知您的到来。
家族现在为您安排一对一专属服务。”
说话间,酒店经理就冲出来了。
“你好,我是酒店经理,现在就由我接待您。”那人向临渊行礼,“两个琥珀纪了,这还是这张卡被第一次激活呢。”
“我记得谐猎会员有五个皇帝级房间的名额吧?”临渊平静地伸出手指,“来五个皇帝套房。”
酒店经理恭恭敬敬地说道:“是有五个名额为您这样的户预留,但眼下正值谐乐大典,房间位比较紧张……”
“钱的事情好说,就要五个。”临渊盯着他的眼睛,“少一个都不行。”
酒店经理不敢得罪他:“好,我现在就办理,请您与您的同伴耐心等待片刻。”
“我靠,牢渊又在人前显圣了。”星暗自咂舌,“谐猎会员,听起来就很强。”
临渊平静地把这张协猎卡收回随手空间,并向他们开口解释:
“是家族赠送给帝弓七天将的礼物,邀请他们前来度假。
这张则是曜青将军世世代代的传下来的。
谐猎,同谐的谐,巡猎的猎,算是代表最高级别的待遇。
前几天师姐在库房打扫卫生时,在一个烂抽屉里找到的。
她知道咱们要来,特地找了好久。
这卡的地位,相当于公司的七人董事会吧。”
姬子点点头,认可了临渊这次的人前显圣:“有些东西,是普通人有钱也买不来的。”
“之前本姑娘问你,你还说你在家族没关系?”三月七瞪大双眼看着他。
临渊干咳一声:“我是没关系啊,但我有卡啊。”
不对,他现在在匹诺康尼有人了,背景是知更鸟。
就是不知道知更鸟认自己不?
丹恒问道:“不过,剩下的两个房间,你打算怎么办呢?”
“先空着,要是公司真来了个董事,需要的话我也能卖个人情。
你说对吧,战略投资部的砂金先生。”
而且他还得给月御老师留了一个位置。
“哈哈,看来麻烦已经解决了。”砂金主动开口缓解尴尬,“我还想着将我自己的房间,送给这位灰发的无名小姐呢。”
他是这样想的,希望一手大棒一手萝卜,让星承接自己的人情。
没想到对面有个更牛的。
看来今天运气不是很好啊。
临渊不咸不淡地说道:“不必了,对了,托帕小姐到了吗?
上次在雅利洛六号的合作我很满意,也希望能与她开展新的合作项目。
还有,希望您能替我向钻石先生问好。”
石心十人的资料他都看过了。
和托帕合作愉快,可不代表和其他人能够愉快。
资料上说了,这个砂金,可是一个嗜赌成性的梭哈哥。
他对这种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赌就没有能够一直赢的,梭哈的终点也绝对是天台的空中飞人。
一道干练的身影向这里走来:“劳烦临渊先生在百忙之中还能惦记着我。”
“托帕小姐也来了啊。”三月七欣喜地向托帕招手。
托帕向众人挥了挥手:“诸位无名,好久不见了,这次我与我的同事砂金来这里出差,有机会的话,大家可以聊聊。”
星期日也终于来到了酒店大堂,向着列车组与公司的两人说道:
“诸位贵来访,我这个做话事人的,没能第一时间前来迎接,反而显得我有些失礼了。”
三月七也戳了戳星:“乖乖,怎么人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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