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白纸上的二维蚂蚁，哪怕三维生命把白纸搓成麻花，二维蚂蚁也感觉不到白纸的异常。
在它眼里，白纸依然是平坦的白纸。
这就是法则之力的强大之处。
江凡沉吟了一下，又拿出一个强光手电筒，打开开关扔了进去。
强光手电筒打着旋，消失在铜镜中。
江凡不由皱眉。
没有任何光芒射出来。
按照已知的信息分析，折空宝鉴的作用是折叠空间。
无论怎么折叠，空间依然没有消失。
只要空间没有消失，光就应该能穿透射出来才对。
但是强光手电筒没有射出一丝光芒。
这完全超出了江凡的预料。
“奇怪，难道折空宝鉴还有其他作用？”
江凡沉吟了一会。
也许，强光手电的方向朝向一个特殊方向，光线恰好照不出来。
或者某些东西，挡住了光线？
于是，江凡干脆摸出一个闪光弹，拔下保险栓，扔了过去。
闪光弹穿过铜镜，再次消失。
江凡默默数了三秒。
闪光弹应该爆炸了。
但是依然没有看到任何闪光的迹象。
闪光弹的光，是向四面八方散射的，很难被阻挡。
说明折空宝鉴内的空间，不太寻常。
江凡拿出十几个闪光弹，一股脑扔了进去。
依然没有任何闪光。
江凡叹了口气。
看起来这折空宝鉴还有其他空间效果。
奇怪，当年银家老祖是怎么逃出通道的？
就在这时，一个气呼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竖子无礼！”
江凡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凶巴巴的女鬼正悬浮在半空中，瞪着两人。
她一身红衣，长发如瀑布，面容姣好，只是脸色惨白，眼圈漆黑，从腰部往下的身体是一团雾气，看不清。
恐怖的源能波动从她身上散播开来，让人心悸不已。
江凡却很冷静，只是仔细观察女鬼。
因为她身上的光芒并不强，大约只有三才境修为，对江凡构不成威胁。
“女鬼啊！”银璃吓得尖叫一声。
这时，系统竟然提示了信息：
倩儿
年龄：138409
品质：10分（纯阴之体）
妇德：10分（未尝人事）
综合评分：10分
叮！符合系统要求！
江凡：......
这系统也太离谱了！
我又不是宁采臣，给我提示这玩意干嘛！！！
而且，这女鬼高达13万岁，不合适啊！
倩儿怒道：
“你这人好生无礼，当本座的折空殿是什么地方！还不立刻跪下道歉，否则我定把你挫骨扬灰！”
银璃瑟瑟发抖。
她终于明白过来，这女鬼是铜镜的器灵！
器灵是极少数高阶仙器才能产生的灵智，非常少见，器灵能完全发挥仙器的力量！
这面铜镜一定非常厉害！
完了！
这下完了！
江凡开口了：
“就凭你三才境的修为？”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有完美记忆和智商的魂魄。
嘎？倩儿僵住了，黑眼圈中闪过一丝惊慌，她强装镇定：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江凡毫不犹豫，流光瞬间刺出，狠狠穿透了倩儿的身体。
可惜，她的身体仿佛不存在一样，被流光穿过，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倩儿呆滞了一秒钟，吓得尖叫一声，咻地一声躲回了铜镜中。
银璃：？？？
这仙器器灵怎么那么弱？
江凡也很无语。
吹起来牛逼轰轰，一打起来一招就跑？
江凡还是很谨慎，没有触碰铜镜，只是是拿出一堆闪光弹扔了进去。
等了几秒，没有反应。
江凡一点也不着急。
那女鬼既然现身，说明她就算不怕闪光弹，也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