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们该做的,平时也没少给他们好处。”

    “倒是这个刘国然,上次给他打怕了?场子都给他烧了,他也真能沉得住气,还不露面。”

    袁昊叹口气,有些担忧道:

    “大哥,我有点担心,怕刘国然搞什么馊主意对付我们。”

    崔治光摆摆手,满脸无所谓道:

    “别说那些丧气的,他刘国然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只要他敢在丰区露头,我就废了他,给老二出气!”

    崔治光说完脸色一顿,脑袋灵光一闪拍桌说着:

    “对了,我才想起来,刘国然不是有个好哥们,叫小结实。”

    “小结实?”

    袁昊想了想说着:

    “对,上次咱们和刘国然在歌厅打架,就是因为这个小结实,他从背后把你放倒闹着玩,我们都以为你俩打起来了。”

    崔治光点头道:

    “就他,袁昊,你现在带人去打听他在哪,把他抓来。”

    “本来上次就看他不顺眼,这次新仇旧账一起算,他没准知道刘国然去哪。”

    “好的,大哥,我这就去!”

    袁昊答应一声,起身带人离开了歌厅,打听寻找小结实的下落。

    一晚上过去,第二天上午,执法总队审讯室内。

    执法员看着刘国然问道:

    “刘国然,你现在再次细说下,你和崔治光在金玉地下歌厅斗殴的事。”

    刘国然叹口气说着:

    “上次在歌厅包厢,是我过生日,邀请了很多朋友和崔治光来玩。”

    “然后,大家都喝的不少,我一个哥们儿叫小结实,因为听说崔治光练过摔跤,就跟他闹着玩,从他身后把他放倒了。”

    “崔治光被放倒,觉得自己丢脸了,就先动手打了小结实,然后我们两拨人打了起来。”

    刘国然说到这,话音一停,站起身子揭开裤腰带,将裤子往下退了退,指着腹部的刀伤说着:

    “那次打架,我腹部挨了一刀,崔治光脑袋挨了一酒瓶。”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后来崔治光为了找面子,找来了两百多个打手,包围了我公司所在的大厦。”

    “并且他还指使手下张宇墨,拿了一把自动火,顶在了我脑袋,逼着我跪下道歉。”

    “对了同志,昨晚我还接到电话,我经营的一个小店,被崔治光的手下给烧了。”

    执法员听完,深吸一口气问道:

    “他赌场的事,你知道多少?”

    刘国然说着:

    “他的赌场就开在金樽歌厅里面,也是威逼利诱。”

    “去他赌场赌钱的,几乎都是带多少现金输多少,而且还逼着他们欠赌债,再用暴力手段,强迫他们用支票和银行汇款套现。”

    “同志,他就是丰区的祸害,而且丰区的几个执法队,他都有熟人,我也是怕在那边报案没用,才来这总队。”

    “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愿意为我说的每句话,都负法律责任!”

    做完笔录后,执法员冲着刘国然说着:

    “这几天我们会对你监视居住,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不要乱跑。”

    “我马上把案件汇报给上级,等上级的指示。”

    刘国然点头道:

    “您放心,我一定配合工作。”

    另一边,丰区金樽歌厅办公室。

    袁昊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打手,一左一右的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走了进来。

    崔治光看了看男子,抬头冲着袁昊问道:

    “这怎么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他?”

    袁昊指着男子气不过道:

    “大哥,别提了,这孙子我们在棋牌室找到他,可他见到我们就跑。”

    “挺能躲,跑一个村里了,我们找了他一宿,才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