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夏刚想走上前和薄寒爵说话,就被江阳给拉走了。

    江阳对着薄寒爵所在的地方微微鞠躬:“抱歉,今日我们行为不当,改日定会登门道歉。”

    笑话,那可是薄家继承人。

    谁敢招惹?

    又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和薄寒爵比财力?

    谁又能比得过?

    在校门口,他看到的时候很嫉妒,但现在,他早已认清楚了两人的差别。

    他拿什么和薄寒爵比?

    这蠢女人这是想害死他。

    说完拉着傅子夏灰溜溜地离开。

    傅子夏不甘心,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薄寒爵。

    这么难得的机会就被江阳给拉走了。

    “你,你放开我,我还要回去,我们的订婚礼服还没选好了,”

    傅子夏挣脱江阳的手,就想回去。

    江阳不耐烦道:

    “你想找死就自己去,那可是薄寒爵,怎么?

    谁敢招惹的存在?

    礼服去别家买也行,或者另外挑个时间来这里。”

    “江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

    你之前不是还想找机会和他搭上关系吗?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你这就怕了?”

    傅子夏一脸鄙夷地看向他。

    见过薄寒爵之后,越发觉得江阳窝囊,没男子气概,根本无法和他相比。

    想到之前,她曾经喜欢过他,就觉得自己眼瞎。

    这么没担当,胆小如鼠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她?

    江阳最多只是自己的踏脚石。

    “你是没见过他可怕的手段,如果你想去,我也不拦着你,但是别拉上我。如果你不想挑礼服,那你就随便穿一件吧。我先走了。”

    江阳对傅子夏越来越没耐心。

    他刚刚算是看出来了,傅子夏就是想攀上薄寒爵这个男人。

    被这样的女人缠上才是最大的悲哀。

    这不,他今天被打得浑身是伤,江氏的股价一跌再跌。

    这一切都是傅子夏导致的。

    但是她却还能站在受害者的立场,让你自己觉得对她还有亏欠。

    他还真是妥妥的冤大头。

    如果傅子夏不主动放手,他就只能一辈子跟她耗在一起。

    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可怕。

    她还是早点去祸害别人吧。

    越想,江阳越觉得憋屈,后悔。

    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应该一直好好对待陆子娴。

    只有她是真心对待自己,一心爱护自己。

    那么好的陆子娴却被他给弄丢了。

    傅子娴也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往礼服店走去。

    礼服店内被清场,只剩下他们两人。

    陆子娴身上还穿着那件礼服,她挑了挑眉:“你说话不算数?”

    薄寒爵虽然已经看过照片,知道她穿这件礼服非常漂亮。

    但照片太局限了,还没照下她十分之一的美丽。

    他赞赏地来回在陆子娴身上打量,嘴角勾了勾:

    “谁让你太勾人,直接把我勾来了。

    这不怨我,都是你的锅。”

    他知道陆子娴美,但这样的她,太耀眼,他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薄寒爵的语气带了几分委屈,冲着陆子娴撒娇。

    陆子娴眨了眨眼睛,还能这样?

    她看了眼身上的礼服,好看是看好,就是太繁琐,穿起来和脱下去都十分麻烦。

    “现在你把他们都赶走了,谁来帮我解带子?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穿着这件礼服吧?”

    薄寒爵邪魅一笑,缓缓靠近陆子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有何难,我来便是。”

    他把她带到了更衣间,便伸手轻轻扯动礼服背后的带子。

    陆子娴脸微微泛红,心跳陡然加快,嗔怪道:“你正经点。”

    因为她感到他手上的动作不但慢,还到处乱摸。

    “美人在怀,我还能正经?”

    薄寒爵直接把人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

    “这个尺度,你能接受吗?”

    其实他此刻特别特别想亲吻她,但又害怕会吓到她。

    陆子娴感受到他身上异常高的体温,脸颊绯红。

    而此时,外面的傅子夏满心不甘,偷偷潜进礼服店附近窥视。

    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她都没想到进来的会这么顺利。

    当看到薄寒爵和陆子娴亲密的样子,心中更是嫉恨交加。

    他暗自发狠,一定要把薄寒爵抢过来。

    原来薄寒爵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和刚刚对待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