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一进宾馆,就听到一个女人啊呀了一声,“大兄弟,真的是你呀!”
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带着几分风情的保洁大姐赶紧迎了上来。
唐河看着眼熟,但是当看到杜立秋上去就搂,一点不见外的模样,忽啦一下想起来了。
这不是杜立秋上回来冰城,勾搭到一块的那个,咋地我都乐意的大姐嘛。
这下好了,杜立秋进了房间就不出来了,整出的那动静,隔俩房间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武谷良像上了磨的驴一样不停地转着么么,然后拽着唐河说:“走,咱洗澡去,我请!”
“你去洗个基巴的澡啊!”
“对对对,你说得对!”
“不行,这还有仨人要看着呢,信不信一眼看不住,他们就跑了!”
武谷良打量了一下他们几个,淡淡地说:“他们不敢跑,咱不是把他们的家庭情况都拷问出来了吗。
谁敢跑,不用你出手,我先去杀他全家!”
武谷良这么冰冷的话,顿时就让李方修等人一个激灵。
这几个人,可是带着枪出来的啊。
就他们下手那个狠劲儿,真能干出灭门的事儿来啊。
唐河不去,武谷良一个劲地磨叽,正磨叽着呢,杜立秋领着那大姐进来了。
好一位保洁大姐,穿着宾馆的浴袍,头发还是湿的,不说是出水芙蓉吧,也带着不一样的水灵劲,眼角的鱼尾纹都开了。
杜立秋过来看着,倒底是看着这三人,还是大姐想玩点花的,那就不好说了。
唐河也累得够呛,正好去泡个大澡,再搓搓澡吧。
不得不说,环境一旦放开了,洗浴这玩意儿迭代不是一般的快,附近就新开了好几家洗浴,一家比一家豪华。
一楼洗澡的大池子就有好几个,而且那水质也好,十分清亮,不像镇上的工人浴池,那水池子过了上午十点就浑了。
下池子的时候,得先把水面漂着泥垢啥的往后推一推才行。
唐河在一楼,洗搓按拍一条龙。
武谷良连澡都没洗,急匆匆地换了衣服就直奔节目更加丰富的二楼,楼上的龙更加厉害。
唐河都收拾完了,也不见武谷良出来,也上了二楼。
二楼有休息的床。
倒底是大城市,放得比较开也甚是嚣张啊。
左边是一溜小屋子,说是包房,但时不时地,就有急切的男人领着浓妆艳抹的女人进去,里头传一声声的动静。
没一会功夫,还有蔫头耷拉脑袋的男人,跟着精神头十足的女人出来。
唐河躺在休息床上,上面挂着一个大电视,还有录相机,放着录相,就是这录相挺不正经的,是鬼子那边的片子。
这片子,很是模糊啊,但是这玩意儿,在别的地方还真看不着,整得人心急火燎的,没想进屋的,现在被人家小姐一撩就跟着进去了。
说来也怪呢,好几个来撩的小姐,居然有意无意地就把唐河给让了过去,连声都没吱一下。
唐河搞得挺郁闷的,咋地啊,我是一身正气,还是看着就不像扯犊子的样儿啊。
不能啊,打我主意的人挺多的呀。
武谷良一直到后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出来了,两人一结帐,花特么好几百。
大庆黑来的那点钱,全特么扔女人肚皮上了。
武谷良现在连话都懒得说了,耷拉个瘪茄子脑袋回了宾馆。
一进门,那仨货面朝墙壁正蹲在暖气旁边。
至于杜立秋和那位大姐在干啥,就不具体描述了,反正挺辣眼睛的。
唐河把人都拎到了武谷良的房间,占了他的房间,让他跟杜立秋睡去吧。
就是那大姐不一定能同意。
歇了一宿,上午时分,直奔江畔公园,这里还有一个中怪呢,一个小老头,是李方修的师弟,打着俗家弟子的名头,传授金丹功。
说是可以在体内凝结金丹,我命由我不由天啥的。
小老头扎着个发髻,穿着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卖相还相当的不错。
“这个我来!”
武谷良说着就要出手,只是走路的时候腿软得厉害。
主要是昨天太激烈,抻着大腿的筋了,两条大腿那叫一个酸呐。
唐河摇了摇头,自己这两兄弟,就特么没一个靠谱的,还得自己出手啊。
唐河一伸手,揪住了李方修的头发往前拖。
李方修啊哟哟地叫着:“兄弟,兄弟,别,别,我跟你走,你说咋弄就咋弄!”
他们几个现在乖巧得厉害啊。
唐河把李方修向那个小老头跟前一踹,然后一把揪住了小老头的头发就开揍。
群众们又一次傻了,金丹?就这?
李方修还大叫道:“师弟啊,他就是那个唐河!”
本来还哇哇大叫的小老头,吓得立刻闭嘴了,抱着脑袋闷头挨揍。
李方修又大叫道:“师弟,你自己拉出来,能少遭点罪!”
真的,没有什么比高人当场被一个普通人打得拉了裤兜子更损面儿的事儿了。
而且,唐河硬生生地把这小老头打断了好几根肋骨,腿都打折了一只,跪在地上,大声地向群众们宣读着自己骗人的全过程。
没看出来,这老头看起来干巴的啥都没有了,玩得还挺花啊,打着修行的旗号,可没少祸害妇女。
这回好了,用不着唐河出手,愤怒的群众就出手了。
警察到来之前,唐河他们已经抽身事外了。
这回有点狠,小老头被原本祟敬他的弟子们,活生生地打死了。
警察来的时候,还有几个男人,按着这老头,往他的身上捅刀子呢。
你特么骗点钱就算了,还特么骗人家的媳妇儿上炕,被捅成漏勺都活基巴该。
而且犯的还是重怒,死都白死,警方吃饱了撑的才会真的抓人定罪,没看到吹着哨子提醒这些人赶紧跑嘛。
唐河望向九念大师。
九念十分老实地说:“我那位师兄,在,在京城!”
“那就去京城,老子要把你们狗屁的修行界,气功界打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