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印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太岁,喘着粗气叫道:“姓唐的,你少特么拿个粉面坨子骗我,这个……”

    “砰!”

    一声枪响,让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

    被唐河扔到地上的太岁被一枪打得稀碎。

    所有人又愣住了。

    特别是那个大胖港商,急得直跳脚,“你,你,啊呀啊呀,那可是太岁啊!”

    梁小印也傻了,“那,那真的是太岁!”

    “当然是,这破玩意儿,我根本就不在乎!”

    杜立秋也叫道:“我们唐儿,有一座山那么大的太岁!”

    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你特么的是生怕你家唐儿不死,咱们几个全家子都太安生了是吧。

    不过再想到山里永久冻土层中,虎小妹刨出来的,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朵而已。

    要说它有山那么大,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但是杜立秋这么一说,感觉就是吹牛逼了。

    梁小印用枪顶住了唐丽的后脑勺,大叫道:“太岁,我的太岁,赔我的太……”

    唐河深深地看了唐丽一眼。

    唐丽把脑袋一抱,忽地一下就蹲到了地上。

    长枪协持人怎么也不像短枪那么利索。

    梁小印下意识地把枪口一垂的时候,砰砰砰三声枪响响成了一声。

    梁小印的天灵盖被掀了起来,胸口被打出个血洞,小腹也被掏出个洞来。

    唐河他们三个,同时举枪,同时开枪,同时击中了梁小印。

    在山里打猎配合都练出来了,打狍子容易落空,但是打人嘛,你就是飞起来也照打。

    唐河在唐丽要回头的时候,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董老师随后赶了过来,还不等说话,唐河就把小妹往过一塞,然后厉声喝道:“滚回去学(xiao二声)习去,再瞎混我打断你的腿!”

    董老师说了一声你要小心,然后赶紧搂着唐丽匆匆地赶回学校,同时还有好几名民警也往学校跑。

    至于梁小印之死,陈旺差点叫好。

    这特么的只功无过啊,又给自己添了一笔呀,这属于带功上任了。

    至于说陈旺这事要不要脸,那不重要了。

    用陈旺的话来说,就凭我跟小唐儿的关系,还用得着分你我吗。

    唐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望向孙宝明说:“老孙,这破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

    孙宝明立刻摇头:“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直忙着招待蒋先生。

    这次到这里来,也是蒋先生主动要求的,行程太匆忙,我连给你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

    大胖子一愣,看着那三支还冒着硝烟的56半,赶紧摇手叫道:“我是听说这里有太岁的啦,投资跟太岁又不冲突啦,我就是来看看,我什么也不想做啦!”

    唐河都没理他,只要这事儿跟孙宝明没关系就行。

    大家好歹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关系,真要是孙宝明在后头扯犊子,还真难办了。

    而且,以孙宝明家的身份和地位,好像也用不着扯这犊子。

    唐河扭了扭脖子,脖子嘎崩做响。

    李方修等人大惊失色,赶紧叫道:“兄弟,有话好说,好处可以慢慢淡!”

    唐河根本不理,向杜立秋一摆头:“现在,把他们的屎打出来!”

    杜立秋兴奋得一蹦多高,把枪往旁边一名群众的怀里一塞,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

    李方修尖叫了一声,嗖地一下跳出老远,把九念大师给顶了出来。

    九念大师抱头蹲防。

    “哈哈,你也行,不过你的屎挺难掏的,留到最后!”

    杜立秋像一风似的从九念大师的身边刮过。

    九念大师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他是真心感谢杜立秋啊。

    杜立秋一把薅住李方修的脖领子,一记窝心脚,把正阳大师踹了个腚蹲。

    正阳大师抱着肚子都快要哭了,我特么来打来了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啊。

    杜立秋把李方修高高地举了起来,拳头咣咣地捶在他的肚子上。

    李方修眼前直发黑,完犊子了,这回算是彻底地栽了,草的,大兴安岭狗基巴地方,为啥非得出太岁呢,我差一点就成功了啊。

    不过没关系,只要仙师这层身份在,肥羊还不多的是。

    所以,还是先过眼前这一关吧。

    杜立秋每一拳头都打得很认真,大有一副你不拉出来,我就直接把你打死,死了总得拉一泡净膛屎吧。

    李方修努力地放松着,早点拉出来早点结束啊。

    噗……

    李方修挨到第五拳的时候,终于成功了,而且拉的还不少,哗啦啦地顺着宽松的裤管往外掉,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韭菜味儿。

    杜立秋把人一扔,揪起正阳大师就是几拳头。

    正阳大师拉的次数多,这回经验丰富,库嚓库嚓的就拉了。

    当杜立秋奔着九念来的时候,抱头蹲防的九念已经酝酿好了,才挨了一拳头就当场解决。

    他还很得意,你看,你们挨了好几拳,打了个半死,我才挨了一下子就搞定了。

    正阳大师:三回了,三回了啦,我被打出三回屎了啊,他们凭什么只有两回,这不公平。

    杜立秋又奔着车上一直掐算的孤生大师去了。

    大胖子蒋先生啊哟了一声,“这,这可不行,这位可是……”

    孙宝明一把拽住了蒋先生,淡淡地说:“蒋先生,你别乱说话,除非你想跟他换!”

    这特么的,不是亲儿子都不会跟着换啊。

    孤生大师被拽了出来,沉喝了一声:“且慢!”

    杜立秋啊哟了一声:“咋地呀,港城来的多个鸡毛啊,还怕我打不出你的屎吗?”

    孤生大师拍拍杜立秋的手,让他松开,然后抻了抻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拉出来就算!”

    杜立秋一时没反应过来:“应该算吧,但是这事儿得问唐儿,诶我草,你干啥!”

    就见孤生大师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刷地一下就脱了裤子,蹲下之后库地一下就当众拉了一泡。

    孤生大师一边拉一边淡淡地说:“在下早就算有此一劫,今日才知,这一劫应到了诸位的身上!”

    “呀喝,都这时候了还装逼!”

    杜立秋大怒,一脚将孤生大师蹲了个腚蹲,坐到了自己拉的那一泡上。

    孤生大师依旧淡定:“原来这一劫还有如此多的玄妙变化层次!”

    “我,草!”

    杜立秋都被气得直瞪眼睛。

    唐河摆了摆手,示意杜立秋不必那么争,而是望向高人风范全无,被彻底吹破了牛皮的李方修等人,冷冷地说:“这事儿,还没完,谁掺和,我打谁,谁知情,我打谁!”

    李方修捂着肚子叫道:“难道你还要打穿全国?”

    “有什么不行的?”

    唐河说着,又一指大胖子蒋先生,冷冷地说:“你,在我回来之前,不许离开大兴安岭,否则的话,你就是躲到耗子洞里,我也要把你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