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姐,啥事儿呀,咱这么不礼貌的!”

    “没事儿,都忙着喝大酒呢,你不是在医院工作吗,能不能……”

    菲菲在高圆圆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高圆圆顿时惊讶得眼睛瞪得老大:“这可不行,这些药品都是违禁的,私自拿出来犯法的!”

    “你就帮姐一把吧!”

    高圆圆无奈地说:“菲菲姐,你为啥就非得对这种事情,那么执着呢,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管,就甜不甜的我也要啃一口再说!”

    高圆圆说:“没用的,又不是女的,昏了随便整,男的是主动方,这么整昏了,他也没反应呀!”

    “那咋整啊!”

    高圆圆刚要劝,菲菲就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劝了,不吃着这一口,我死都不甘心!”

    高圆圆看着已经魔怔的菲菲,一脸无奈,保持了沉默。

    菲菲一把揪住了高圆圆说:“我认识一位京城国医,最擅长妇科,而且家有秘方,包生儿子……”

    “菲菲姐,我有办法,医院新进了一种药,可以让人浅度昏迷,几乎没有副作用。”

    “你不是说男人昏了就不行的吗?”

    “没关系,可以再给他吃点那非类药物来促进,嗯,他年轻力壮,没啥毛病吧?”

    “肯定没有!”菲菲十分肯定地说。

    “那就少来一点点,10毫克就足够了。”

    菲菲说着一摊手:“现在我可以把东西给你,但是,他那么强壮的一个男人,你怎么整昏他?”

    菲菲冷笑一声:“只要你有办法,我就有的是办法,这一口,老娘我吃定了。”

    喝完这场大酒,把人都送到了招待所。

    唐河一直防着菲菲呢,绝对不肯住招待所,要去韩建军的家里住去。

    高圆圆笑着说:“唐哥呀,让我爸妈睡主卧室,你睡小卧室,我俩睡厅就好了。”

    “啊哟!”

    唐河赶紧摆手:“原来叔叔阿姨来了啊,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在招待所住就行了。”

    “没事的,家里能住得开!”

    “别,都这个点了,就不要去打拢了。”

    唐河说着,赶紧给自己也开了一个房间。

    倒是韩建军,一脸古怪地看着媳妇儿,你爸妈不是在遥远的非州支援医疗的吗?啥时候回来的?

    高圆笑吟吟地表示着歉意,然后拉着韩建军就走了。

    她现在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当过菲菲好长时间的舔狗呢。

    唐河躺了一会来了睡意,出门上个厕所,整利索了睡个好觉,明天还得把莫日根大叔他们送回草原。

    唐河痛痛快快地解决完,抖了抖刚要提裤子,一只格外有力粗壮的胳膊就勒住了他的脖子,一股浓浓的酒气也扑鼻而来。

    唐河的心里一惊,一肘子就向身后砸去,左手往腰间一抹就去拔手插子。

    但是,一只纤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坏菜了,那个狗基巴贵人还有后招儿,这是雌雄大盗杀到招待所来啦。

    唐河奋力地挣扎着,自己就算是被整死了,也得向立秋他们示警。

    这时,一块带着刺鼻味道的纱布,捂到了他的口鼻处。

    唐河的手肘咣咣地往后狠砸,砸得对方直哼哼也不松手,反倒是勒得更紧了。

    唐河甩开了那个女人,但是腰间的手插子被人抢走了。

    唐河一个反手掏,一抓再一捏又一掐。

    “嗷!”

    一声惨叫,对方松手了。

    唐河眼前直窜花,昏昏沉沉的站立不稳,却用意志力强撑着,扶着墙扭身,一个力大招沉的足球踢。

    砰!

    对方被唐河一脚踢了个跟头。

    “风紧,扯呼!”

    对方压着嗓子叫道,然后拽着女人连滚带爬地往厕所外跑。

    唐河追了两步,摇晃着跪到了地上。

    他的心里格外奇怪。

    刚刚那个身影,好像杜立秋和菲菲啊。

    他们俩偷袭自己要整死自己?这不可能啊。

    唐河的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隐约感觉嘴里被喂了点啥,然后又灌了水。

    一阵女人得逞的怪笑声响起,唐河彻底地陷入了黑暗当中。

    唐河做了一宿的梦啊,梦中陷入到了魔窟当中,无数的女魔头,女妖精围着自己,非要把他吸干了不可。

    唐河刚开始还对抗着,但是这个梦太清晰了,触感也太真实了。

    嗯,我唐某今天梦中降妖除魔。

    然后梦中的唐河就开始不停地求饶,只有杜立秋那个大虎逼,才能在梦中把妖怪也干散架子。

    唐河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头脑特别的清明,身体格外轻爽,但是小腹阵阵抽痛,还有点发麻,而且还像拉过粗硬的屎橛子一样有点疼。

    这种感觉很熟悉,刚跟秀儿成了好事儿的时候,整过度的就是这种感觉,但是这个疼是怎么回事儿。

    唐河挠了挠头,也没太当回事儿,可能是累的吧。

    不过昨天晚上遇袭,还是杜立秋和一个女人……

    唐河逮住杜立秋询问,杜立秋那张憨厚的大脸尽是茫然的神色,你说啥?我不知道啊。

    唐河也有点画魂儿了,这记忆多少有点模糊,让他也有点拿不准,昨天晚上倒底有没有遇袭。

    他可以肯定,就算是天塌了,杜立秋也不可能来害自己。

    韩建军已经把车准备好了,他死活都不肯跟着一块去,上回在草原,活生生地喝吐血了,现在想想都怕啊。

    一行人分乘两车,刚要出发的时候,菲菲来了。

    只是她走路的时候,那双长腿还不停地哆嗦着,而且走路的时候还是外八字儿的。

    菲菲冲着唐河挑着眉毛,一脸的得意。

    唐河翻了一个白眼,你在那瞎得意个屁啊,好像跟我扯了犊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