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陆鼎只能满足他们,给他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没问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

    眼神瞥去,看着申兴福:“你聋了?”

    申兴福抖了一下:“是.....是....是有这回事,就....就在后院神房。”

    老实是老实,但这不是他本来的老实,而是被陆鼎压迫感吓出来的。

    如果之前,他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的话。

    那么这种不以正眼看人的眼神,以及这个招牌的斩击,无不在确定着,眼前这个白头雕驻军军官,就是大汉的解尸太岁,陆鼎!!!

    听到这。

    陆鼎自己都笑了。

    他还以为这兔子精藏多深呢。

    结果.....

    害,果然,最有效的办法,往往是朴实无华的。

    不过也确实。

    飞熊扑杀法,闻不出来很正常。

    这玩意儿,才五百贡献点,能陪他走这一路,已经超常发挥了。

    端起茶杯:“喝茶喝茶。”

    申兴福哆哆嗦嗦的去端茶杯,碰的叮叮当当,根本拿不住。

    刚到嘴边。

    陆鼎眼角余光扫来。

    “你还真喝啊?”

    斤车之道那无物不斩的斩击,裹挟着从陆鼎周身爆发的飓风瞬间扫了出去。

    大厅内。

    除了金妍珠安然无恙以外。

    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飓风之中化为了粉碎。

    桌椅,房子,地面,人。

    全成了渣渣。

    碎的那叫一个彻底。

    陆鼎低嗅茶香,眼中闪过嫌弃的一扣碗盖。

    直接连茶带碗都丢了出去。

    “拿这种垃圾招待我,你们也没拿我当人啊。”

    摇摇头:“死的不冤。”

    起身。

    新的风暴混合着斩击出现,一路横扫平推而去,人畜不分。

    所过之处,皆为平地。

    陆鼎懒得一个一个杀。

    反正都是‘死敌’,索性斩草除根吧。

    姓什么不好,姓申,怎么不姓审呢,一看,哦~原来是脑袋搬家了。

    申家后院神房。

    陆鼎一路平推而来。

    这里妖气激荡。

    早有人影,等候多时。

    一身白衣,一双红眼,一根银钗,一头长发。

    穿的不男不女,长的不阴不阳。

    脸上刀疤一条,有半点雄风。

    涂抹胭脂水粉,剩九成阴气。

    还有半分,是雌雄莫辨。

    怪不得那管同性男男姻缘的神,叫兔儿神呢。

    按照别的东西,感受到陆鼎这种威势,估计早就跑了。

    但这家伙嘛。

    擅长治病救人,喜好争强斗狠。

    天生,便不知道怕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跟你干!!!

    冷眼相看陆鼎,兰花指翘着一点:“你好大的胆子~”

    嘿!!

    他他妈还吊嗓!!

    .....

    给陆鼎恶心的一愣。

    密码的。

    兔子精乘机开麦:“哪儿来的狗东西,跑到兔儿爷的地盘撒野,也不撒泡尿照亮照亮自己。”

    “今天,爷们儿让你有来无.......”

    陆鼎零帧起手,无前摇开嗓:“狗你妈了个*!!!”

    斤车之道劈砍而去。

    当着不可阻挡的威势。

    划开空中的微风,展示着极致的锋利。

    直取这兔子精的项上人头!!!

    陆鼎是真的烦了!!!

    谁家好人,短时间内被连着带狗骂不烦的?

    他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这申家骂人,一口一个狗崽子跟标点符号一样用的密。

    合着,这都是有根儿的啊。

    斩击带来的威胁,激起了兔子精心头的警铃大作。

    死亡的开端,正欲替代他生命的序章。

    恐怖如斯!!!

    这一招,不能硬扛!!

    偏身一躲,但斤车之道的斩击,速度极快。

    他那遭风的大耳朵,成了遭殃的兔耳朵,被斤车之道连根切下,坐着吹来的微风,沿着斤车之道切出来的路线,远离了扎根百年的老家。

    疼痛一显。

    激起了兔子精的凶性。

    双眼红光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