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
她一顿点头。
褚殷放下了筷子，认真地看着她，“娇娇，你很久没撒过娇了。”
以前有事求他，还知道亲亲抱抱撒撒娇。
现在小兔子都学坏了。
虞娇摸了摸鼻子，张手圈着他的腰，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
“好王爷，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褚殷不为所动，眼睛却在说，就这？
虞娇咬了咬唇，红着脸道，“再…再涂一遍玉露脂？”
褚殷眸色沉了沉。
他倒是不累，可是小丫头下午一副累酸了骨头的样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虞娇咬牙，“两遍！”
吼！
褚殷诧异地抬头，忙不迭地笑着答应，“好啊。”
她可没说涂哪里。
他心满意足地开口，“林仲见到玉佩的时候，沈菀用的是春花那张脸，他自然以为春花和沈菀是两个人。”
虞娇恍然大悟。
“王爷真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泛着星光。
褚殷心虚地别开了脸，摸了摸鼻子。
他才不会说是那晚她喝醉了自己说出来的。
脑子里闪过她喝醉了的销魂样子。
喉结发涩的上下滚动，半眯着眼眸。
啧。
就是不知道，喝醉了的小醉猫，亲起来会不会更香?叫声...会不会更缠绵呢？
自从这一天之后，街上的守卫也恢复得跟以往差不多。
褚殷又开始忙了起来，可再忙还是会在午时回府，陪虞娇用完膳又匆匆出门。
好像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只为了陪她吃顿饭一样。
“唔……”
虞娇吃完午膳，把嘴凑到了他跟前。
微扬起下巴，噘着小嘴看他。
褚殷低头看着她笑骂了一句，“娇气。”
边说边放下手里的筷子，拿帕子在她嘴角擦拭，嘴角带着笑意。
虞娇吐了吐舌，做着鬼脸，“娇气还不是你养出来的。”
“是是，我养的。”他拿起筷子重新吃起来。
心里不动声色地想，还能再娇气一些。
尤其是她的身子，比如手啊，腿啊的。
虞娇双手手肘抵在桌上，撑着脸看他。
“王爷，你现在是不是万人之上了？”
“嗯。”他吃着饭含糊地答道。
这些天，燕京城里除了几个余党引起的不成气候的小暴动，还是一如以往的风平浪静，甚至丝毫没有影响到百姓的生活。
听影绝说，昨天又有一个小暴动，褚殷还没派兵，百姓们就已经拿起臭鸡蛋和大葱砸了上去。
这说明，褚殷造反是得了民心的。
说来也是神奇，以前百姓们听到他的名字，害怕得双腿一直抖，私下传着他杀人不眨眼，喜怒无常。
现在但凡有人说一句他不好的话，下一秒就被人指着骂。
以往的谩骂都变成了夸赞。
虞娇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有这么好看吗？
都笑出声来了。
褚殷憋着笑，重新拿起帕子，眼眸弯成了月牙状，“口水擦擦。”
“好~”她想不想就凑了过去。
话音刚落，笑容瞬间凝住了。
上一秒还在乐呵呵地傻笑，下一刻就兔子红了脸，睁大着眼睛的样子。
褚殷看着胃口更好了。
她气急地反应过来，一副要咬人的样子，“我没看你，没流口水，看你才不会流口水。”
“嗯？”
褚殷眸子里深邃，停住了夹菜的动作，半眯着眼睛看她，“不看我，那你想看谁？”
占有欲强进了眼睛里。
虞娇不自然地别开了头，一下子怂了下来。
声音低低地道，“除了你还有谁？”
褚殷耳朵尖，周身升起的寒意一下子收了起来，春暖花开。
虞娇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道，“王爷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