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来寻我何事?!”
“这是我家主子的信物,他说希望阁主能够避出去几日。”
壮汉说着,将一玉佩拿出来给他看。
妃子笑眉头皱了下,“他想做什么?”
“我家主子让我转告阁主,改日封上一万两银子,再送阁主三副红宝石头面当做谢礼。”
妃子笑瞥了他一眼,“这么大手笔?”
“再加一万两银子,我就走!”
“主子叮嘱过属下,允许阁主涨一次价!”
妃子笑抿了抿嘴,上当了,好像要少了!
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那位抠门鬼这么大方,但好奇害死猫,他可不想惹那位活阎王。
“告诉你家主子,本阁主今日有事,闭馆外出了!”
“多谢阁主,阁主请!”
“你……”
妃子笑气的指着他大骂起来,“就这么等不及?”
“是,还请阁主行个方便,我家主子说,他就不亲自来送您了!”
“哼,算你们狠!”
妃子笑在他的监督下,气冲冲的关了门,独自骑马往城外去了。
白桃与下人赶来的时候,妃子笑的马蹄声刚刚消失在巷尾。
“这怎么还关门了呢?”
“这位大哥,这家大夫今儿不坐诊吗?他怎么给关门了?”
“是啊,他一早就关门了。”男子一脸憨厚的说。
“我打听过了,他好像出远门去了,药童都被他打发回老家去了,这不,我也跑空了。”
壮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白桃却愁的不能再愁,“怎么这个时候出远门呢?”
“真的是,关键时刻一点指望不上。”
白桃暗暗骂了一声,“走,我们再去打听打听,哪里有治内伤治的好的大夫,也好请一个回去。”
“是,白桃姐姐!”
下人又追着白桃往另一个药铺跑去。
壮汉看着她们跑远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心说大概你们请的大夫是用不上了。
他家主子一早就守株待兔呢!
嘶,这词儿好像不能这么用。
……
城南,沈意欢的宅子门外,张伯带着一名大夫与一男子一同上门,说是受张老太傅所托,前来沈家为兰叶诊病。
“小姐,是张老太傅府上的管家,说是来带了大夫前来。”
沈意欢一听是张老太傅让来的,立马就让人去请他们。
“快,快去请他们进来!”
“是,小姐!”
下人很快领了张伯与大夫,以及随行的一名壮汉进来。
“张伯,太谢谢张老太傅了,改日我亲自上门去谢谢他!”
沈意欢对于张老太傅的雪中送炭,深受感动。
“哎,老奴知道了,您还是让大夫先去看看人吧!”
张伯指着陈大夫说。
“张伯说的是,大夫,您这边请!”
“好说!好说!”
陈大夫点点头,目光在沈意欢脸上快速扫了一眼,心说怪不得这位能惦记这么久呢!
果然,是个绝色佳人!
“这就是我那婢女,麻烦您给看看。”
沈意欢将人领到兰叶的床前,引着大夫为她看诊。
大夫坐在兰叶床前,搭上她的脉,眉头皱了皱,究竟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能对一个姑娘家下这么重的手?
若是再重两分,估计这姑娘这辈子就毁了。
“大夫,兰叶怎么样了,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她的伤,到底能不能养好?”
沈意欢紧张的看着大夫,生怕从他的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太医收回脉诊,摸着胡子说道:“虽然伤及肺腑,倒也并非没有法子治。”
“真的可以治好吗?”
“当然!”大夫自信的说。
沈意欢惊喜的看着太医,“大夫,您有话直说吧,需要什么,我尽量想办法,只要您能治好她。”
太医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