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才发现,现在的她穿着贴身小心衣,这么背对着他,反而后背更加……

    她又不得不转过身面向他,本想说赢菱胡闹了,她可以想到办法出去、

    只是还没开口,刚转身就撞入赢厉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

    他在看着她,目光深沉得难以捉摸,又带着闪烁其中的暗火:

    “赢菱说,今夜将孤赠与你、随你欣赏玩乐。”

    “国后,你说这可好?”

    尾音有些微微上挑,声线磁性发哑,带着些挑逗。

    陈玉皎的脸颊顿时滚烫。

    随她欣赏玩乐……

    一时间她的眼睛都不再落在赢厉身上,只垂眸转移话题:

    “赢菱贪玩,你不必放在心上。我看看有没有出去的方策……”

    边说她边准备转身,仔细研究下这汤泉殿的房屋结构、门窗。

    只是刚转身,她就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烫伤。

    是赢厉的视线,在发着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现在她穿着这样,正对他还好,一转身,侧对……身体的曲线完全展露无遗……

    从锁骨下……到后背、腰际的曲线……再到下方臀部曲线……

    陈玉皎索性又转过身正对他,短短时刻脸已红得如同火烧云的晚霞。

    向来从容冷静的她,难得那般窘迫。

    赢厉深邃的眸底掠起一抹宠溺,“又不是第一次同浴,国后何必如此紧张。”

    “过来。”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又在唤她。

    这一次,他还朝着她伸出大手。

    陈玉皎想起了上一次。

    上一次在这儿,是她记住了韩李决那句话,“世间万事万物,唯诚心二字。”

    赢厉动怒,将她带到这儿。

    他吻她,还教她:这才是男女独处时,你应当想的事。

    当时她衣衫湿透……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单是想到那画面,陈玉皎就迈不动过去的步伐。

    可赢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深邃如渊,“怎么?要孤亲自来扶你?”

    “不是还说要传承子嗣?嗯?”

    他的嗓音总是低沉的,磁性的,带着一丝挑逗与戏谑。

    陈玉皎看到他真有要起来的征兆,吓得连忙走过去,“不用你亲自……”

    她走到那边,脱了鞋,一双足踩着台阶,一步步走下那汤泉。

    温暖的水瞬间将她包裹,也浸透了她的衣衫。

    衣物全数紧紧黏在她身上。

    那一刻,她感觉到有些窘迫,脸颊滚烫至极。

    只是赢厉说得对,还说要传承子嗣,就她这脸皮……

    她努力镇定的走到赢厉身边,饶是她再装作从容,可她脸颊还是泛着红。

    那雪白的肌肤,也不知是气血的流动,还是温泉的浸泡,也覆盖上一层薄红。

    水珠凝在如雪的皮肤上,更显冰肌玉骨,而别有……

    在她慢吞吞走过来之时,赢厉的眸色已发着暗。

    那大手攥住她细弱的手臂,微微一个用力。

    陈玉皎便猝不及防跌坐赢厉的腿上。

    男人那只有力的手臂,还从后搂住她的腰肢。

    未着衣物,她清楚可感觉到男人手臂上那腾起的青筋脉络。

    他在看着她,一双眸深沉得不见底。

    “国后仔细看看,孤当真没政事有趣?”

    他的嗓音像是带着一股魔力,陈玉皎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身上。

    如此近的距离,男人身型巍峨尊贵,她坐在他怀里,就像是一只小鹿坐在一座大山身上。

    那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不可攀越的强大气息,笼罩着人,足以令人心生折服。

    尤其是那张脸,轮廓立体,深邃冷峻,每一处皆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远古神像。

    只看一眼,便能让人怦然心动。

    她毫不吝啬地言:“君上是世间最优秀的男子,远胜万物。”

    “嗯?”

    听到女子的夸赞的话语,男人的神色愈加暗了。

    那双眸子,更是深邃、晦渊。

    “那国后日日粘着政事,怎未见你日日粘着孤?”

    说话间,他有力的手臂还将她朝着怀里一带。

    陈玉皎的身体,顿时更加密实地贴在他宽阔的身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