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叮当身上裹着的浴巾早就已经掉在了地上,她瘫坐在地上,慢悠悠的看着陆谦白翻出来了不少的玩具。
心里一边鄙夷着陆清白的道貌岸然,一边莫名其妙的有些期待。
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冷面阎王在面对姜舒妤的时候有这么热情吗?
“我知道你高尚,可是现在我都已经被送到你的床上来了。做不做没有人知道的,只要你跟我在一个房间,不管怎么样说出去,都没有任何人相信。”
姜叮当想着想着,陡然间笑出声来。
“姜舒妤她知道,她做了多少亏本的生意嘛?”
“你说你来了一趟,把我这个小姨子带回去。还跟小姨子在酒店里面住了一晚上,陆谦白,你猜他会相信你和我是干净的吗?”
姜叮当双手撑着地板,缓缓的扶着墙爬了起来。
不着寸缕的身子从落地镜前倒映出来姣好的身姿,女人脸上的笑容像极了勾人的妖精。
“我们之间的信任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打破的。”
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陆谦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白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叮当站在了陆谦白的背后,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陆谦白,今天我和你共处一室。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都会落到姜舒妤哪那里。你当然可以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是我告诉你,我们女人从来都不相信。”
她冷不丁的笑出声来,陆谦白忍无可忍的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姜叮当的眼睛。
“看来你当时来的时候表现不是很好,我还以为姜明松放弃你以后,你会首先巴结上白岩,至少也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些。”
陆谦白轻轻眯着眼睛,声音里面满满的都是冷意。
姜叮当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从一个富家千金到一个大字不识的粗老三的玩物。
即便是姜舒妤来了,白岩也能够打折了她的骨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没有巴结他呢?”
姜叮当恨的咬牙切齿,陆谦白冷哼一声,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牙齿。
“吃了很多苦吧,现在到我面前也没有必要装着一副豪横的样子。”
姜叮当几乎是在陆谦白指着牙齿的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她来了以后不听话。不肯委身于白岩,所以白岩直接打断了她大部分的牙齿。
她确实是吃了很多苦,她本来以为没有人会来拯救自己。
她几乎都已经快要适应这个地方了,可是陆谦白来了。
他不仅来了,他还是姜舒妤要求过来的。
是谁不好,偏偏是陆谦白,偏偏就是姜舒妤!
凭什么都是姜明松的女儿,她要在这个鬼地方吃苦,可姜舒妤却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女人!
想到这里姜叮当恨的眼泪几乎都有些止不住,她还有母亲在国内,她一定要活着回国。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感激你。”
“我不希望你的感激,我只是为我太太办事。至于结果我太太开心就行,但是你刚刚说的话也确确实实有道理。”
陆谦白敛下眸子,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我也没有心情跟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你提醒了我,这件事情我确实要好好的跟舒妤报备一下。”
“她会信?”
姜叮当嗤笑一声,陆谦白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当然会信。”
他抬手就将自己搜出来的面巾塞进了姜叮当的嘴里,捡起地上的浴袍,闭着眼睛直接给姜叮当穿上。
碍眼的东西全部归置完毕,陆谦白直接反扭住了姜叮当的双手。拿着玩具里面的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防止姜叮当背刺,陆谦白直接拽着姜叮当出了门,将姜叮当的两条腿拿着绳子跟沙发腿绑在了一起。
“我这人比较好心,这床毯子就借你盖盖。”
陆谦白很是冷漠的从沙发上面将一张薄薄的毯子拿起来,随手扔在了姜叮当的身上。
考虑到室内的气温或许有点低,他还很是贴心的打开了空调。
“睡吧,心眼子那么多。怎么没跟白岩耍耍?”
陆谦白抬手轻轻拍了拍姜叮当刻了刺绣的那张脸,漫不经心的听的姜叮当狠狠的咬紧了自己嘴里塞着的面巾。
“这个面巾我也没有塞多紧。”
陆谦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视线落在了套房中央的挂钟上面。
“明天八点之前,房服务会来叫门。我知道你能够把面巾吐掉,五点半会有人过来提前带你和那个孩子走。”
“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姜叮当,你爹干了不少混账事。你留点心眼子,回去找那些该算账的人算账。”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俯视着地板上面躺着的姜叮当,拿着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进了姜叮当的那个房间。
临走前还拍了张照片,勾着唇角给姜舒妤发了过去。
一夜无梦,早晨五点半外边的天色还蒙蒙亮。套间的大门陡然间被人拿着万能房卡刷开,姜叮当几乎是一瞬间就睁开了眼。
对上魏怀仁的眼睛,姜叮当整张脸都吓没了血色。
“啧,被发现啦。”
魏怀仁看着姜叮当这一脸惊恐的表情,面上的笑容格外的深厚,摊平了手掌冲着脖子比划了两下。
“放心,不疼。”
说完两句话,魏怀仁直接收了脸上的笑容。动动手指,身后的两批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直接冲进了屋子里面,将还在睡梦中的小阳直接打包,连带着地上的姜叮当一起带走了。
把闲杂人等清理干净,魏怀仁这才漫不经心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魏老板气势不小。”
另一个房间的门很快被拧开,魏怀仁看着衣衫得体的陆谦白,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哪里哪里?为了达到我的雇主的要求,做这点事情都是应该的。”
他站起身来,很是殷勤的走到了陆谦白身边。
“我比白岩干净,陆总,这次你可得拉我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