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农村妇女，又老又丑，还一天天穿的土死了，害我在城里读书都被人瞧不起。”
“只有他不会嘲笑我，认识他以后，每次我在学校有什么不开心，他也会安慰我。你们凭什么抓他？”
“我没有你这种妈。”
“不想看到你。”
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让她不再愿成我的女儿了。
我彻底失望了。
在医院的这两天，万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也没去见过他女儿。
出院的时候我被沈惊涛送回的家。
万小雅不想回去看见我，死活要在医院待着，好在医院最近病人不多，她爸就又给她续了半个月的床位费。
晚上万江下班回来，就看见一屋狼藉，以为进了贼，喊了我两声没有应，再次发出的声音都在打颤。
“小雅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你在家怎么不开房间的灯，吓死个人。”
灯一开，他就看见披头散发坐在床边，又吓一跳。
“小雅的事情尽量低调吧，传出去我们没脸，她在学校也没法待下去。”
“我找了杨丽，她要求我们这边同意从轻处罚，不然她弟弟就要多坐几年牢。”
“她有小雅跟她弟亲脸、亲嘴的照片。”
竟然丧心病狂到算计我十三岁的孩子，现在还威胁人，我如一只恶鬼般盯着万江。
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她指使的这事吗？”
我跟万江都清楚她一定是主谋，不然那个小混混怎么可能就刚好摸到我女儿的学校，并准确地找上她。
“她和她弟咬死不认。”
万江缓缓说完后，就小声告诉我不要再过多计较，已经受到惩罚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万江。
这样狠毒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女儿什么都不懂，难道他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伤害吗？
“你滚吧。”
我下了逐令。
她不想承认，那就看看谁的命硬。
09
花了几天时间准备妥当后，我便第一时间去了先前遇到杨丽的饭店，却发现她那天就被解雇了。
没了她的去向，我只得去了之前查出来的住址搜人。
门一开，她见是我，就想立马关上门，我猛地就撞了进去。
“你为什么指使你弟？”
“万江都跟我交待了，你今天说不清楚，咱两谁都别活。”
我掏出包里的水果刀亮了一下，就又装进了包里。
她见我动真格，一下也慌了，想着找机会跑。
我一把关上了门，等她的回答。
“不是我。”
“我真不知道我弟怎么遇到了你女儿。”
见她还想跟我打马虎眼，我一步步朝着她逼近。
眼神也变得越发凶狠，再次低声问到：
“你为什么指使你弟？”
看我已经走到了她跟前，眼神闪躲起来，大声吼万江不是已经给我说过原因了吗？
为什么还要来问她。
“我想听你亲口承认，你放心。你说实话，我不会伤害你。”
“都说了跟我没关系。”
“是吗？”
我掏出刚刚那把刀，就要朝她刺过去。
“我说、我都说，别杀我。”
她吓得跪到了地上。
我又缓缓把刀装进包里。
问到：
“你为什么指使你弟？”
“还不都是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万江就不会甩了我，我也不会又没了工作。”
“凭什么玩了我就想丢就丢，还跟我妈搞到一起，既然我拿他没办法，那我就只有打你们宝贝女儿的主意了。”
说完，她就放声大笑起来。
“你那女儿跟个傻子一样，随便两句甜言蜜语就被哄走了。”
“我说完了，你能把我怎样？”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我确实不能拿你怎样。